「公安同志,事情是這樣的.......」,公方經理以及武盛兩人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一名年紀稍大的公安皺著眉頭在記憶中尋找出了當年那場鬧劇的回憶,
「確實有這件事,當年這傢伙就是跟武師傅發生過爭吵,還鬧到了所里做了登記」,
得到派出所的確認,圍觀的群眾更是對遍體鱗傷的傻柱吐著吐沫,表達著對他的厭惡感。
傻柱顫顫巍巍的坐起身,用袖口擦拭著臉上的一些血跡以及傷痕,目光憎恨的看著幾人,腦子裡在飛速的運轉,
回憶著易中海的那番道德言論,準備以此反駁。
「你們看啊,這個傢伙還用這種眼神看著武師傅,他就是個白眼狼,活畜生啊」,
「艹,他是傻柱,我想起來了,我有個親戚在紡織廠上班,我聽說過他的事,在軋鋼廠還偷黃泥,而且....」。有人突然認出了傻柱,
頓時驚呼一聲,將他在東城區的一些傳言說了出來。
「嘔,嘔」,聞言,有不少人腦海里浮現出那股噁心的畫面之後,紛紛推出人群扶著膝蓋一陣乾嘔,為了不浪費糧食,都強忍著那股噁心感,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他們打人,我來吃飯,他們憑什麼平白無故打我」,
「我沒有偷配料,我不是賊!你們有證據嗎?這是他們合起伙來誣陷我」,傻柱把心一橫,強撐著受傷的身體站起身指著武盛說道。
如今雙方已經沒有和解的可能了,既然是這樣,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不能白挨一頓打,他要報復他們!
面對傻柱這番話,更是點燃了許多人的怒火,不少人常客以及附近的老熟人都開口替武盛作證,派出所也只好先對圍觀的人群進行了安撫,以免造成更大的混亂。
「武師傅說你偷了配料,既然你說你沒偷,那我們就找那些吃過你川菜的人,大家面對面的對峙」,那名年紀偏大的公安對著傻柱說道。
「好,我同意,讓吃過他川菜的人來嘗嘗我做的川菜,看看相似度有幾成」。
「他之前在軋鋼廠上班,總有人吃過他的川菜,麻煩公安同志打電話詢問一下吧」。武盛攔住了幾個還想要上前理論的徒弟,對著派出所的同志點頭說道。
「好,小陳你去打個電話,讓所長跟軋鋼廠說明一下情況」,
當年那起事件,他也是當事人之一,傻柱到底偷沒偷配料,他心知肚明,所以當武盛同意之後,他就安排人去打電話給軋鋼廠。
「那川菜是我學的,當初我就在峨眉酒家學的手藝,做得像有什麼奇怪的,配料也是他看我有天賦才教我的」。傻柱聞言也有些心虛,這要當面對峙,對方只要一嘗武盛做的,
肯定就能吃出來味道非常相似,那他可真說不清楚了,顧不上疼痛急忙抻著脖子喊道。
「配料對川菜而言,是絕對不可能缺少的調味品,在這學廚的人哪個沒跟我學三年以上?」。
「你就學了一年多,還沒出師就能讓我壞了廚子的規矩把配料告訴你?你要這麼有本事,為什麼我沒讓你留在峨眉酒家?」。
「你那麼有天賦還用得著去軋鋼廠嗎?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成全你,公安同志你們可以去把在這學過手藝的廚子都找來」。
「讓他們來說說,我有幾個徒弟能拿到我的獨門配料?我們就在這當面羅對面鼓的辯個一清二楚」,
武盛面色冰冷的看著傻柱,知道對方打算死不承認,還想要把他身邊的三個徒弟送進派出所,
那他也不給何大清留那點薄面了,準備將這件事鬧大,直接毀了何家在廚子圈的聲明,
傻柱這時候徹底傻眼了,恨不得往自己臉上抽上兩個耳光,對方這一出一旦鬧起來,他得在這個城裡出名了,要是好名聲倒還好,
可這是惡名啊,他偷沒偷配料,他心裡比誰都清楚,當下眼神飄忽不定的觀察起了四周,想要趁著眾人鬆懈的時候逃離。
至少躲起來就不用面對接下來的社死場面,將來過些年這件事淡化或者對方死後,他還能有辦法為自己做辯解。
「別瞄了,你那點小心思都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