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了,我們就是過來看看熱鬧的,那娘們都招了,我們現在去,不合適,也瞧見過了,說是肚裡還有孩子回頭得交給婦聯的陶主任處理」。
幾人更加篤定許大茂有點問題,急忙找了個藉口離開。
「大茂哥,他們幾個怎麼火急火燎的啊?出啥事了嗎?」。向紅軍剛檢查完昏迷後的易中海,走出來正好看見一隊的幾人飛快的離開了過道。
「額,我也不知道啊,我讓他們瞧娘們去,他們不去,然後就說先走了」。許大茂皺著眉頭撓了撓額頭說道。
心裡總感覺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那咱要審他嗎?那個秦淮茹的事情還沒問呢」。
「嗯....一會問吧,秦淮茹跑不掉的,她一個拖家帶口的娘們,能跑去哪?處長好像也忘了這件事,待會我去請示一下劉隊,看看怎麼弄」。
「對了紅軍,咱今晚得留廠里值班了,紅軍你先去北摩廠跟二奎打個招呼吧,不然待會他還得站廠外面等你下班呢」。
「哎,那我先過去帶個口信,大茂哥你悠著點昂,他今天暈三回了,別給整出事了,我聽陳醫生說,人要抽抽了就得去喊人了」。
「知道,知道,放心吧,我剛才就是嚇唬他呢」。許大茂擺了擺手解釋道,他剛才的一系列舉動,別說是站在門外的幾人,
就連向紅軍都感覺他多少有點變態,尤其是那笑聲與臉龐上的那抹紅韻,像極了一個吃了壯陽藥的男人,十分亢奮。
當秦淮茹得知了易中海被保衛科抓走以及抓捕的罪名,頓時雙腿軟癱坐到了地上,尿意噴涌而出,褲襠處頃刻之間就濕了一大片。
「秦淮茹.....你這是幹嘛?你尿了???」。過來交明天的定金的小王,滿臉不可置信的指著秦淮茹褲襠處驚呼出聲。
「不是,不是,我是....是嚇著了,易易易師傅,他居然敢這樣的事情」。秦淮茹猛的一個激靈,急忙開口解釋道。
好歹是亡故丈夫的師傅,這個理由也算是說動了小王,可此時小王的臉上滿是嫌棄,原本想要遞出的一塊錢與那兩斤糧票愣是攥在手裡沒有遞出。
「我先走了,我突然想起來明天中午得回趟家,我鄉下的表叔要進城」。隨口編造了一個藉口,沒等秦淮茹說話,急忙就轉身離開。
原本就玩得有些膩了,若不是秦淮茹價格公道,甚至還不限時間,更是花樣眾多,自己早就不願意搭理這個娘們了,結果還容易隨便尿,尿得還那麼騷臭,頓時心裡對明天的那點期待感蕩然無存。
秦淮茹此時沉浸在了易中海被抓的事情上,根本沒心思理會小王的離開。
「完了,完了,搞破鞋.....審訊室,他要把我供出來,我就完了」。
「不行,不行,冷靜,回....回院裡找一大媽,對,找一大媽」。秦淮茹心裡燃起一股寒意,撐起身子,奈何腿軟趴趴的,根本走不快。
只能以一種一瘸一拐的姿勢慢悠悠的走著,腦海里正在努力的想著對策,如何才能讓易中海不將她供出來。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