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的易中海,被許大茂跟向紅軍兩人架到了另外一間審訊室內。
「許隊長,饒命啊,饒命啊,放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敢了!」。被牢牢的鎖在了一張特製的床上,手腳都被銬上了鐵環,
易中海撕心裂肺的衝著許大茂哭喊著,生怕接下來會遭受到折磨,臉上的神情可憐得就像是一條老狗正在對著主人搖尾乞憐。
「嘿嘿,作為您嘴裡的壞種,我哪能讓您失望啊?想喊就喊吧,一大爺,今天您是我的!」。
「我得好好伺候伺候您,您就請好吧!」。一切準備工作就緒之後,
許大茂跟向紅軍兩人點燃了一根煙,對視一眼,隨後就站在了易中海身側兩旁。
「呸,呸,呸」,
許大茂往手掌心吐了兩口唾沫,眼瞅著就要開始讓易中海體驗一下這張躺椅的威力。
「手套,手套,大茂哥,你別急啊」。向紅軍急忙拉住許大茂,沒好氣的將兜里的手套拿了出來遞給了他。
「哦對對對,這天忒冷了,要不帶手套回頭還得傷著自個兒,哥哥這是太興奮了」。許大茂尷尬一笑,接過手套急急忙忙的戴了起來。
隨著許大茂伸手轉動眼前的閥門,鐵床連接易中海大腿的鐵板緩緩向外張開。
「啊!!!!」。
「停下,停下來,嗷!!!」。
「停...停下..停下來,許大茂!許大茂!」。易中海眼珠子瞬間瞪大,眼珠子鼓得就要衝了出來,額頭上的青筋猶如惡龍一般猙獰扭動,
咬著牙老臉漲紅的嘶喊聲逐漸響徹審訊室內。
咯吱咯吱,鐵床隨著易中海不斷的扭動發出了一道道刺耳的聲響。
「怎麼樣?是不是很痛啊?一大爺,您給我說說這是啥感覺行嗎?」。
待得易中海躺在鐵床上被掰成了一個大字,兩條腿不斷的想要夾緊合攏,許大茂才一有畏懼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輕輕拍了拍易中海那緊繃的大腿笑道。
「畜生,你是畜生,你不是個人」,虛弱的看著許大茂,易中海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得知對方今天是不會放過他了,心如死灰的罵道。
「罵得好!我就是個畜生,那我可不能讓您失望咯」,許大茂也不生氣,一巴掌拍在了對方小腿處誇讚道。
「嗷」。
「你.....你」。
「我什麼我,看來是強度還不夠,一大爺還不滿意,我在給您調調昂」。說罷,許大茂緊接著開始轉動閥門,咯吱咯吱的轉動聲響再次傳出,
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連串的慘叫,謾罵與求饒聲,而許大茂的猖狂笑聲更加響亮。
「許大茂那小子,該不會真是個變態吧?笑成這德行?有那麼興奮嗎?那可是個乾巴巴的老頭,又不是佟月茹那個娘們」。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好這一口也不一定啊?」。
「說起來還真的是,當初就有一堆老頭來送感謝信,你們忘啦?去年那會」。
「哎,對啊,我想起來了,當時他好像是抓了個兔兒爺,聽說被人按在樹上又親又摸的」。
「對對對,他還親自上陣演過一次兔兒爺當了回魚餌,說不定就是那時候好上這口的」。
「嚯,那下次我可得小心點了,別回頭被他摸了屁股」。
很快屋內的聲音逐漸停下,門口正在閒聊的幾人也閉上了嘴,大門突然打開,許大茂笑意盎然的走了出來,大眼一瞧,原來是原一隊的幾個老兄弟。
「哥幾個上是過來給我幫忙的嗎?不用不用,我都學得差不多了,一個老幫菜我自個兒來就行」。
「額.....對對對,我們是想著過來給兄弟你搭把手的」。幾人聞言先是一愣,其中一人反應迅速急忙點頭應道。
「不用不用,他一個老傢伙,我跟紅軍收拾他,綽綽有餘了」。
「哥幾個還是去瞧瞧那個佟月茹吧,那娘們可不賴,那輕聲細語的說話聲,還有那臉,要不是我意志力驚人,當時就險些被她蠱惑了」。
許大茂賤兮兮的對著幾人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