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出了車間徑直的朝著保衛科的方向跑去,直接找到了剛剛睡醒頂著一個雞窩頭的許大茂。
『許隊長,您這是值夜班了啊?辛苦,真辛苦,為了保護人民群眾,你辛苦了』。
「啊.......哈,我值夜班有什麼出奇的嗎?保衛處誰沒值過夜班啊?處長都值過夜班呢,我還能倖免啊?這是職責,談不上辛苦不辛苦的」。
許大茂眼淚直流的打了個哈欠,撓著頭上亂糟糟的頭髮坐在椅子上叼著煙,昨晚晚上為了招呼好易中海,他可是一連起了幾次夜,
那暖瓶里的水喝得是一茬接一茬,愣是讓易中海連夜喝雞湯喝了個肚飽,原本想著一大早起來再去一趟拘留室里冷言冷語的嘲諷幾句,
結果剛一睡醒就瞧見了劉海忠這個大胖子,美好的心情一下變得有些低迷。
「是是是,職責,馮處長也辛苦,都辛苦」。
「.......」。劉海忠鞠著躬沒頭沒腦的話,讓許大茂頓感無語,眉頭緊皺嘴角一撇嘆了一口氣,當即自顧自的抽著煙,沒有說話。
「那個,許隊長,是不是我說錯什麼話了?我要是說錯話了,您別見怪昂,我這個人就是.....心直口快,對心直口快」。
看著對方的臉色以及那沒有理會自己,劉海忠察覺到了一些異常,腦子裡過濾了一遍自己說的話,愣是沒有發現問題所在,只好賠著笑臉再次開口說道。
「行了行了,劉海忠,你找我幹嘛來了,有事說事,別拍我馬屁」。許大茂察覺到一股尿意席捲而來,雙腿微微夾緊飛快的問道。
「我.....我想去看看易中海,許隊長千萬別誤會,我跟易中海這種壞分子不共戴天,我只是想去.....想去看看他的下場,吸取教訓,當做是一個.....對自己的警示」。
劉海忠滿臉尷尬被問得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將話完整的說了出來。
「你不就是想去看看易中海在拘留室里多慘,然後你好嘲諷他嗎?不行,你進不去,拘留室是能隨便進的嗎?」。
聽著對方那小詞一套一套的,許大茂險些笑出聲,瞥了一眼正滿眼期待看著他的劉海忠,一口否決了對方的要求。
「許隊長,別啊,您通融通融,我就看一眼,我.....」。見許大茂起身要離開,劉海忠急忙摸著身上的口袋,一副要掏出些錢票的樣子。
「打住,你敢掏出來,我就得把你送進去陪著易中海住上一陣子,你信不信?」。
「啊?我.....許隊長,我我我,我被他耍了那麼多年,我就想看看他倒霉的樣子,您念在咱們都是一個院的,幫幫忙吧?」。
「我保證不往外說,不給您添麻煩,您就讓我進去看一眼,一眼就行了」。
無次數幻想過易中海落魄以及倒台的場面,昨晚更是在夢裡夢到了對方在牢房裡生不如死,哭爹喊娘的求饒,睡醒的時候劉海忠嘴角都笑得發酸了,枕頭上更是被哈喇子浸濕了一大半。
瞧見許大茂一口回絕了請求,心裡猶如貓爪子撓似的,也顧不上那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如實的說出了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那不行,讓你進去就是壞規矩了,除非........」。許大茂雙眼一眯,正在劉海忠垂頭喪氣的時候話音一轉。
「除非什麼?您放心,我明白,我都明白」。
「明白?你明白個屁股,別掏了,在掏我真抓你了,一會你進去幫著打掃一下拘留室昂」。看著肥頭大耳的劉海忠又開始掏兜,
許大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氣不打一處來,頓時失去了要逗他的心思。
「啊?打掃衛生啊?那不是讓他住得舒坦了嗎?」。
「你懂個什麼呢?能不能幹?不能幹哪來的回哪去,別在我面前晃悠」。
「能幹,我能幹,我最喜歡幹活了」。劉海忠欣喜若狂的點著腦袋喊道,雙眼中散發著炙熱的目光,他已經滿心期待見到易中海的那一幕了。
在走去拘留室的一路上即便是頂著冷風呼呼的吹著,劉海忠依舊是像吃了補藥一般滿臉潮紅,整個人激動得手腳都有些抖動。
咣當一聲,許大茂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