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處長,我們就先回去了,我待會就去找我那幾個徒弟,絕對不會耽誤李廠長的事」。許父提著兩瓶茅台酒走出房間之前,再次做出了保證。
「爸,我又不搶您那酒,您別拎著了,怪累的」。回到許家,瞧見許父還在抱著那兩瓶酒不願意放下,許大茂也是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
「......我這不是高興嗎?大茂啊,咱家要飛黃騰達了啊,馮處長對你可是真好,這麼好的人情世故都給在家攬上了」。
聽見兒子這麼說了,許父才有些不樂意的放下了酒瓶,隨後拿出煙盒,兩父子點燃了香菸後感嘆的說道。
這麼多年裡,他沒少給領導送禮拍馬屁,甚至是隨叫隨到,可到頭來能跟他把酒言歡的頂破天也就是一些沒有實權的正副科長,
稍微有點實權的科長几乎也不會拿他當一回事,只當是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苦力罷了。
「那還用說?爸,我可是一門心思的撲在了工作上,你也不瞧瞧,你兒子現在身板多結實」。許大茂擼起袖子向屋內眾人展示了胳膊上的肌肉,
「哎喲,這可是下了苦功夫啊,老許,你快看,手掌上還有繭子呢,兒子吶,你得可注意身體啊,訓練也好,任務也好,你可得注意安全」。
許母看著兒子傲嬌的揚著下巴,與眾人的驚嘆聲不同,眼含熱淚的上前抓著許大茂的手掌檢查了起來,看著那些往日裡沒有的繭子以及變得越來越粗糙的手掌囑咐道。
「媽,這有啥的?玉梅現在可是跟著嫂子學本事,我平日訓練都得刻苦,不然跟不上訓練強度,那我還能當小隊長嗎?」。
「你放心吧,處長挺照顧我的,上回的任務我也只是跟著去露個臉,瞎混而已,真刀真槍的活啊輪不上我這個半吊子」。
「那都是我們大隊長的活,劉隊那可是我們處長的絕對心腹,保衛處將來的二把手」。許大茂說起劉勇,心中頓感佩服的豎起了大拇指。
當初親自帶隊衝進了那座存在危險的院子,多次任務更是在第一線作戰,雖說沒有戰場危險,可還是讓他佩服不已,
「行了,媽,你擔心啥呢?我幾斤幾兩,處長能不清楚嗎?能幹的活才會給我干,再說了,我想要進步就得付出,天上掉不下來餡餅的」。
「對了,一會前院閻家的閻解成跟於莉得過來拜年了,他呢,以前沒腦子,不過現在算是開竅了」。
「所以這個徒弟的名分,我也認了,諾,之前下大雪,處長跟我家大門口的雪都是他鏟的,待會爸,你給他點好臉色」。
許大茂看著兩位老人滿是擔憂的眼神,只好將話音一轉說起了一些家長里短的話題。
「嗯,你現在本事了,長大了,爸聽你的,你覺得他行,我也認這個徒孫了,哈哈哈,沒想到有一天閻老西的兒子成了我孫子輩」。
「一會我得去跟老閻嘮嘮嗑,哈哈,今個兒心情好,待會我得給他遞幾根好煙才行」。許父也反應過來,配合著許大茂將話題轉變到了愉快的氛圍。
「好,一會就留他們在屋裡吃頓飯吧,他們家那情況也不容易,待會讓他媳婦跟我們一塊包餃子」。許母抹了一把眼淚,臉上重新掛滿了笑容。
想到閻家的習俗,許母自然也是清楚閻解成跟於莉這趟上門過後,指不定接下來的日子得多緊巴,所以想著留下對方吃頓豐盛一些的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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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成啊,你們這是?」。閻埠貴看著大兒子跟兒媳婦兩人手裡還提著一刀豬肉以及網兜里的一條煙跟一瓶汾酒,瞪大了雙眼不解的問道。
心裡想著,是不是閻解成如今攀上了許大茂這個師傅,又在學習放映員結束,別人給送的禮品?
「爸,你想啥呢,這是我們兩口子贊錢買的,今個兒不是要去我師傅家拜年嗎,我總不能空著手去吧?」。閻解成太了解自家親爹了,趕緊開口解釋,生怕對方誤會想要截下手裡的東西。
「這....這也太多了吧?老大啊,哎.....行了,行了,你們趕緊去吧」。閻埠貴咽了咽口水,心裡直發癢,一度想要開口讓其留下一些東西,
但在看到大兒子跟大兒媳兩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