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懷德辦公室離開,一行幾人去了小食堂跟楊書記吃了一頓飯。
在飯桌上也暢談了兩天以後冶金局的視察工作,楊書記也表示領導既然要來視察工作,那就不能光抽查後勤,車間工人以及一些廢料庫房也得查一遍。
回到保衛處,馮斌正式下達了當日的臨時抽查後勤部以及部分車間的命令。
當馮斌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就瞧見秦淮茹提著飯盒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看著樣子應該是準備給正在街道小黑屋的賈張氏送晚飯。
「馮處長,這是我跟我兒媳婦的一點心意,我家老周的事情....多虧您幫忙了」,周母以及周勝利拿著一個自製的撥浪鼓站在馮家大門口處。
「呵呵,那謝謝你,我還準備回頭自個兒做一個呢」,馮斌愣了愣,笑著接過了對方手中的撥浪鼓點頭說道。
「我們家沒什麼能報答您的,只能做點小物件,您不嫌棄就好」。
「不嫌棄,不嫌棄,心意到了就行,我明白的」,
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周母與周勝利離開以後,馮斌把玩著手中的撥浪鼓走回了屋內。
飯後,馮斌叼著煙正在廚房裡用暖瓶里的熱水沖洗著碗筷,聽到門框處有動靜抬頭打開窗戶看了一眼,就瞧見許大茂抬起手臂正準備敲打木窗。
「你這神神秘秘的幹嘛呢?給我玩突然襲擊啊?」,
「不是...處長,我是知道您在這,我可沒想嚇唬嫂子,我也沒這膽兒啊,我是有事跟您匯報」。許大茂雙手舉起諂笑著解釋道。
「進來說吧,門沒關著,曉婉在屋裡看書呢」,馮斌一邊燙著碗筷一邊指了指房門處。
許大茂得到允許之後走進了馮家,掀開帘子走進廚房,瞧見馮斌沒有打算讓他洗碗,當即渾身上下有些刺撓,四處打量了片刻,
發現一旁的大白菜擺放得有些隨意,當即開始擼起袖子收拾了起來。
「你是進了我家廚房就得找點事啊?得得得,你就放那吧,碗你用那條毛巾給我擦一擦」,馮斌噗呲一下,隨後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讓出了身位。
「好嘞,處長,我這....我這不就是看著您在忙活,我站著看總覺得渾身不自在,嘿嘿」,許大茂尷尬的撓了撓頭,隨後接過馮斌的煙盒點了一根煙。
「處長,我跟紅軍發現易中海去過那個院子,就是上回跟您說胡同里不對勁的那個院子」,許大茂拿著毛巾正在擦著碗筷,低聲的說道。
今天他跟向紅軍換班的時候,剛走出街道大門口就瞧見了一個極為熟悉的背影,那彎曲的腰杆子讓他一下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當即戴著圍巾口罩偷偷摸摸的跟在對方身後,直到對方走進了那個胡同,他趴在胡同口遠遠的看著人就這麼走進了深處的院子裡。
當時他就一個激靈,顧不上大冷天寒風刺骨,就在附近哆哆嗦嗦的假意徘徊,也幸虧天氣寒冷,出行的人員較少,倒是沒有人察覺到許大茂的異常。
一直持續了兩個小時,許大茂插著手渾身打著噴嚏,眼看就快要凍透的時候,那道身影才走出了胡同。
「你確定是他?看個背影認出來了?」,馮斌靠在門框邊上吸了一口煙吐著煙圈。
「確定,我就擔心認錯人,剛才我還特意提前在快到街道的時候找了二奎故意裝作踉蹌的撞了他一下,還趁手拿著小刀片往他棉襖後面劃了一個小口子」。
「我剛才回來的路上還特意從易中海身邊走過,我瞧得清清楚楚,位置一點不差,準是他!」,
「哦對了,二奎就是紅軍的弟弟,今個兒北摩廠開葷,有個豬肉燉粉條,他沒捨得吃,留著送來給紅軍,剛好遇上了」。
許大茂將碗筷放好以後,滿臉認真的講述著當時發生的事情。
內心深處也是有些震撼,他沒想到易中海玩得這麼花,又想到了廖大媽那位遠房侄女的身段以及臉龐,心裡那可是羨慕得緊。
易中海一個偽君子,竟然在外頭養了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媳婦,回想著那張柔弱的臉龐,他也時常有些悸動,幾次都險些犯混想要搭訕幾句。
「要管住褲腰帶,不能好色,不能貪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