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鵬,你特麼的哆嗦什麼?玩的時候挺開心的,現在哆嗦了?」。
「我....我膽兒小,禁不住嚇唬,那個,那個我先撒泡尿」。大鵬可沒有理會眾人解開系在腰間的草繩就準備放水,他可是一早就認出了許大茂就是當初親手抓捕他的那個保衛員。
雖說對方如今仍沒有認出他,因為在其他農場裡被人嫌棄,這才被調到了一號農場裡,可好死不死的騙騙遇到了許大茂這個背影誘人的克星,所以每次對方來牢房視察的時候,他總是提心弔膽,生怕被認出來。
這要是被認了出來,保准對方為了報當初被他吐沫一身口水以及掐核桃的大仇,恐怕他的下場會比易中海更為悽慘,弄不好水龍頭都得被人掰折了去,想到此處渾身又是一抖,險些將尿甩出了木桶外面。
在牢房的鐵門外易中海奮力掙開了許大茂與孟管教的束縛,本能的彎曲膝蓋跪在了對方身前老淚縱橫的放聲哭喊著,
要是真跟許大茂去了醫務室里,回過頭來管教要是隨口說出兩個名字,非說是他說的,那他就是渾身長滿嘴也解釋不清楚了。
也許對方會遭受到一定的處罰,可他的下場一定會悽慘無比,如今每天時不時的要遭受傻柱跟大鵬的摧殘就已經讓他有些無法承受。
再要因為此時得罪其他人或是刺激到了傻柱這個混不吝,恐怕未來的日子就更加難熬了。
「許隊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前做錯了,我是個偽君子,是個小人」。
「我就是個絕戶,我擔心被人欺負,想要在四合院裡面當老太爺,我才一直袒護傻柱跟賈家」。
「我認識到錯誤了,你,你看在我年紀.....看在我現在腰也駝了,腿也跛了,就剩半條命了,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易中海仰著頭一邊伸手抽打著自己那張老臉一邊泣不成聲的哭道。
聽著在自己身前的啪啪聲,許大茂也是皺著眉頭,他沒想到易中海情緒崩潰得這麼快,原本還想著在醫務室里強行扒掉對方的衣服褲子仔細看看對方身體是不是有如自己聽說的那樣,渾身布滿了傷痕。
他可沒少聽保衛科里的老油條說過,以前監獄或是改造農場裡面有些被羈押十幾二十年的重刑罪犯,這些人以往都是一些江湖人物,
這類人幾乎上都會流連風月場所或是有著不少女人,被關押在牢房內久而久之心理會逐漸變得扭曲,欲望得不到發泄的情況會由自己手掌到別人的嘴,再到身體來發泄心中的欲望。
一些強制犯或者道德淪喪與親友媳婦私通的人都會受到這類人極為變態的虐待,身上私處更是會被留下永遠無法根除的烙印。
「許隊長,許隊長,我不想死,我想活著,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再折騰我了,我給你磕頭了」。哭了半天,沒有等來許大茂的原諒,
易中海心中逐漸的開始絕望,當即雙手撐在地面上咬著牙努力的彎下那已經駝背的腰將額頭重重的撞在了冰涼的地面上。
砰,砰,砰。
一旁的孟管教跟陳支書兩人也是被易中海的舉措弄得臉色尷尬,不過礙於劉勇打過招呼,也得知了易中海曾經的作為,
雖說有些不屑對方的所作所為,但瞧這模樣面前這個老傢伙恐怕已經處於在了要尋死的邊緣。
「起來起來,幹嘛呢,我這不是帶你去上藥嗎?」。陳支書藉故掏出煙盒拿著一根煙遞給許大茂的時候用手背撞了撞他的肩膀,
感受著推力,扭頭看向對方,察覺到對方眼神里的意思。
「起來了,跪著幹嘛呢?還準備讓我把你扶起來是嗎?」,
「許隊長,你原諒我了?」。眼含淚光的抬起頭,滿臉期許的看著臉色淡漠的許大茂,瞧見對方微微點頭,心中一陣狂喜,嘴角總算是露出些許笑意。
「謝謝,許隊長,謝謝,謝謝」。被折磨了許久,今天心裡再次受到強烈的恐慌感,在面對許大茂即接下來的報復時獲取了對方的原諒,
這種極大的心理落差感,讓易中海生出了一些劫後餘生的欣喜感。
艱難的撐著地面爬起身,也沒有顧忌額頭上因用力磕頭導致破皮流下的些許血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