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內,走進何家就瞧見傻柱已經做好了飯菜,看著飯桌上的一份小炒肉與白菜燉粉條,秦淮茹肚子也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秦姐,你洗好啦?快,我剛做好飯,快吃飯吧」。傻柱從椅子上站起身熱情的招呼秦淮茹過來坐下,絲毫沒有理會盤腿坐在床上的聾老太太。
在秦淮茹回到四合院之後,他幾乎將聾老太太這個看家護院的存在視為空氣,在這一刻他心裡只有著他的秦姐,哪有什麼奶奶?
奶奶能比秦姐重要嗎?能嗎?不能啊!
「柱子....咱們吃完飯去街道吧....這一年多沒有你,姐都活不下來,棒梗的事情,姐剛才錯怪你了」。秦淮茹坐在椅子上,滿臉柔弱的看著傻柱,眼神里透露著一抹「深情」之意。
轟的一聲,傻柱的腦海里爆發出了驚天炸響,愣愣的看著秦淮茹,眼神空洞無神。
多年心愿得償所願,讓他整個人一時之間被這強烈的喜意衝擊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柱子,難道,難道你嫌棄姐?不願意娶姐嗎?」。
「姐....姐這些年來,一直想報答你,可是...可是我婆婆她不同意,姐當初也沒辦法,柱子,姐真的愛你,你這麼好的男人」。
「姐怎麼可能不喜歡,姐現在只恨....只恨當初為什麼不早點跟你說~~~~」。說著說著秦淮茹眼淚就從眼角處流了出來。
抓著傻柱的雙手滿臉悔恨的哭泣道。
「願意,願意,秦姐,我不嫌棄不嫌棄你」。
「我也....我也愛你,我從你一嫁進院裡的那一天就喜歡你了,我....以前的事情,我都不在意,以後,以後咱們好好過日子」。
「我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的」。傻柱反應過來之後反手抓住秦淮茹那雙粗糙的手掌許諾道。
看著兩人郎情妾意的模樣,聾老太太心臟就隱隱作痛,傻柱現在被秦淮茹吃得死死的,三言兩句之間就能讓他失去尋常男人的介懷,想來她未來的日子會越來越難過了,
「對,奶奶,吃飯了」。跟秦淮茹膩歪了一會,傻柱這才想起了聾老太太扭頭滿臉高興的喊道。
「哎,知道了,知道了」。強顏歡笑的聾老太太緩緩下床,秦淮茹虛情假意的上前攙扶著她坐在了板凳上。
一老一少的狐狸在這一刻心思各異,但都在傻柱面前演上了和睦的一出,一個為的是讓傻柱越陷越深,一個則是為了祈求能夠多吃上幾頓飽飯罷了。
飯後,秦淮茹利索的將盤裡的剩菜熟練的放進了何家的櫥櫃當中,然後又提前將僅剩的一小碗白面參進了麵缸里的棒子麵,擼起袖子在廚房內和著面,準備將明天去看望棒梗的二合面饅頭提前蒸熟。
傻柱一邊撓著庫房與後門,渾身炙熱的看著秦淮茹的背影淌著哈喇子,他心心念念的秦姐,今晚開始就是他的人了。
賈東旭的體驗感,今個兒他何雨柱也能好好體驗體驗,不,是未來的生活里每天都能體驗到。
幾次迫不及待的從身後抱住秦淮茹都被對方欲拒還迎的打斷,在最後一次他幾乎快要被欲望占據理智徹底失控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柱子,柱子,咱沒扯證呢,不好,說不定是院裡人要舉報咱們」。秦淮茹總算是等到了機會,從傻柱那渾身散發些許汗臭的懷裡害羞的掙脫後裝作驚慌失措的說道。
傻柱聞言,頓時小小柱也冷靜了下來,趕忙深吸幾口氣調整好情緒才將房門打開。
「三...閻大爺,您有啥事嗎?」。瞧見閻埠貴皺眉站在門外,傻柱一臉討好的笑了笑問道。
「孤男寡女的,天都黑了,秦淮茹在不走,我可要趕人了,不然傳出去我們院裡的名聲還要不要了?」。閻埠貴伸頭看了傻柱身後低著腦袋雙手別在一起的秦淮茹,
又仔細打量了傻柱那有些心虛的模樣,沒好氣的催促道。
「別啊,閻大爺,我跟她正打算去街道呢,您誤會了,我們可沒搞破鞋,對吧,秦姐」。
「對對對,閻大爺,我們現在就準備去街道呢,我跟柱子準備扯證結婚了」。趕忙順著傻柱的話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