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閻解成路過中院的時候,罵戰已經結束,見狀他也沒有停留直接帶著媳婦兒走回了前院。
何家屋內,秦淮茹滿臉委屈的坐在椅子上,手肘撐著桌子捂著臉委屈不已的發出了哭泣聲,被前院跟中院眾人圍攻。
除了周家以外的所有人都來謾罵她,說的話更是一個比一個難聽,弄得她既惱怒又羞恥,可她偏偏還不能還嘴。
不提會不會被群起而攻之,光是這麼多小媳婦跟大媽的口誅筆伐之下,她也難以招架。
打?不敢打,因為會被打個半死,說不定街道還會和稀泥,隨意的讓人賠個幾毛錢給她去醫院開藥就糊弄過去了。
罵,罵又罵不過,裝可憐裝委屈也沒人信了,弄得她現在一身本事在四合院內都施展不開。
「淮如,你說你跟他們說啥話啊,現在咱不要找事了,不然回頭咱得吃大虧的」。見傻柱只顧著在一旁哄秦淮茹,嘴裡還傻了吧唧的說著一些貼心的話。
聾老太太無奈只是開口勸道。
「老太太,我就是委屈,我明明已經勞改過了,我該受到的懲罰也都受到了,她們憑什麼還欺負人啊」。越勸越難過的秦淮茹頓時停下了哭聲,據理力爭的向聾老太太發起了反問。
弄得聾老太太臉色一頓,看出了秦淮茹想要拿她當撒氣桶後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
還沒來得及宣洩不滿的情緒,聾老太太就直接躺下去睡覺了?秦淮茹剛要爆發的情緒就如同遭受一盆冷水澆灌,強制性的被熄滅了。
「老太太,您也別成天說風涼話了,淮如這不是想搞好鄰里關係嗎?」。見到秦淮茹委屈的臉龐,傻柱也是有些不滿的嘟囔道。
聽著孫子的埋怨,被窩裡的聾老太太手掌微微一緊,心裡酸楚不已。
「淮如啊,沒事的,咱慢慢來,你就別哭了,你哭起來我心疼啊」。傻柱舔著個豬哥臉湊上前笑著安慰道。
「嗯,柱子,我這都是為了咱們將來能少挨幾句罵,咱在院裡現在處境這麼不好,我......」。秦淮茹輕輕的靠在傻柱的肩膀上訴說著自己的不容易。
「明白,我都明白」。聞著那股屬於秦淮茹的體香,傻柱滿臉如痴如醉的咧嘴笑道。
當兩人就這麼靠在一起,即將成為化石的那一刻,秦淮茹鼻子輕嗅聞到了院裡幾乎人家做飯的香味,肚子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
「明天,明天我想想辦法,在弄點豬肉回來,咱今個兒先將就將就」。哪能不清楚秦淮茹是饞肉香味了,傻柱輕輕的抓起她的手掌安撫道。
「嗯,柱子,你為了這個家,辛苦了」。說罷,秦淮茹從傻柱懷裡掙開之後起身走進了廚房,準備將中午吃剩的大白菜與土豆在鍋里蒸熱。
「錢,我上哪弄錢去啊」。待得秦淮茹走進廚房,傻柱那張「英俊」的老臉頓時垮了下來,掏出兜里僅有的錢。
看著手中連這個月定量糧都買不齊的兩塊錢陷入了沮喪當中。
這些日子裡,他也想過去尋求一些曾經的領導幫助,也親自上門哀求,希望對方能夠念及一些情分獲取一些幫助。
可即便是他已經低三下四的哀求,那些曾經還誇讚過他的領導都用一種嫌棄甚至厭惡的眼神看著他,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拿著棍子把他打出了院子。
大鵬更是直言,他去院子的次數太頻繁了,每次給的錢也是一次比一次少,甚至如今每次去都只能拿到一塊錢。
弄得傻柱是既羞恥又難過,但又一點辦法沒有,不去就沒錢,去了就得被人欺負還得被人冷嘲熱諷說一些極為難聽的話語。
沉浸在困惱的情緒當中,傻柱緩緩的將頭扭到床上,看著已經閉上眼睛睡著的聾老太太,心裡生起了一股念頭。
「奶奶,我沒錢養你了,咋辦啊」。心中嘀咕了一聲,傻柱趕忙搖晃著腦袋將這股想法壓制而下。
可很快這股念頭再一次重新浮現在了心裡,傻柱整張臉變得格外的難看,滿臉的糾結與掙扎,手中抓著的那根經濟煙也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就燃盡變成了一堆灰燼。
傻柱清楚,靠著租金跟他每天到處找零活,一個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