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一個人身上存在這種東西,那其他也搜一搜吧」。馮斌上前兩步接過王主任手中的那枚大金戒指放在手中掂了顛。
張順豐一眾派出所民警也是對被打得遍體鱗傷的牛三寶一夥進行了搜查,最終搜查出了幾件屬於四舊物品。
牛三寶身上更是藏著幾件封建迷信的舊時代物品。
看著被搜出來的東西全部擺在了眼前,孟主任臉色幾經變換最終也是面目越發陰沉,額頭上更是浮現了些許汗珠。
完了。
木工廠的糾察隊越界辦事,結果成了栽贓陷害,甚至身上還藏匿了這些東西,他這個作為主任的一把手難辭其咎。
軋鋼廠與南鑼鼓巷的各個單位是一定會上報追責。
而他本身就不乾淨,一旦被調查,恐怕很快就會有人頂不住壓力供述出他的所作所為。
「吳主席,借一步說話......」。露出一副有些難看的笑容,孟主任壓低聲音對著身旁不苟言笑的吳遠山懇求道。
如今別無他法,只能一個一個向這些掌權者疏通關係,希望能夠以一些條件換取面前幾人對他不予追究的態度。
「孟主任,這件事情鬧得太大了,壞規矩之前,你難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你是沒拿軋鋼廠......甚至是南鑼鼓巷這一片地區的單位當一回事,還是想要踩著誰的腦袋往上爬啊?」。
吳主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聲音絲毫沒有掩蓋的輕笑出聲。
「馮處長,軋鋼廠糾察隊目前在保衛處的監督之下,我負責向上級部門匯報」。
「羈押這些破壞團結份子的事情就麻煩保衛處與派出所的同志了」。吳主席與王主任兩人對視一眼,緩緩點頭之後衝著並肩站在一起的張順豐與馮斌示意。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不是,是,是牛二寶,是他教我的」。
「我.....我是被他矇騙的,我是無辜的,我是被他欺騙了」。於海棠一聽到要被羈押,甚至還被打上了破壞團結的罪名。
嚇得當場哭了出來,語氣裡帶著哭腔嘶吼道。
「牛二寶又是誰?」。
「來個口條利索的,說清楚這件事情,爭取寬大處理」。馮斌閒庭信步的走到了幾名看得還算順眼的年輕小伙面前背著手問道。
「我,我知道,領導,牛二寶是........」。
「我,我說,我什麼都說,他是........」。
「牛二寶是..........」。聞言,能夠爭取寬大處理,戴罪立功,那幾人也是爭先搶後的將牛二寶的所有事情包括牛家長輩的事情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這些人本來就是依附在牛二寶的家庭背景之下成為了「打手」,成天混在一塊就是研究去整人的那點事情。
如今栽贓陷害失敗,還被這麼多個部門的領導抓了現行,擔心下場會很悽慘,急著與平日稱兄道弟的哥們開始爭搶為數不多的立功表現。
罪名也是越說越多,說到最後孟主任更是兩眼一黑當場癱坐在了地上。
牛二寶與其父親牛大壯借著如今的局勢,不僅僅栽贓陷害,渾水摸魚,趁機撈錢,還不止一次逼迫一些成分不好家屬上門服務。
牛家父子四人甚至還以一處資本小院圈養著三四名姿色不錯的女人供自己玩樂。
「還有,於....於海棠,她,她也跟牛二寶,還有牛....大寶滾過炕頭」。
在最心裡最深的秘密被人說出來之後,於海棠再也承受不住高壓的氣氛與眾人那敏銳的目光,撲通一聲之後應聲倒地。
將她按在牆壁上的兩個街道大媽鬆開雙手,在王主任的示意之下暫時讓她安安穩穩的睡了一會。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吳主席,馮處長,牛,牛家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孟主任爬起身一溜煙的跑上前解釋,
可在馮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耐克」笑容後,心頭猛然一沉。
「處長,張所長,王主任,吳主席,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解成,你家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