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許大茂,放映結束後,都會把自行車和放映機交還廠里,然後溜達著回四合院。
可今天有點特別,興許是明天還有別的活兒,許大茂居然騎著廠里的自行車,直接回了四合院。
傻柱本來琢磨著,在許大茂常走的道上埋伏他,拿麻袋套住揍一頓解氣。可轉念一想,上次把他打得住院,事兒就鬧大了,要是這次再不小心送他進醫院,那可就麻煩大了。
再說了,就算沒證據,許大茂也肯定會耍賴,把責任推自己身上,那可就虧大了。
傻柱瞅見許大茂門口停的自行車,一個點子瞬間就蹦出來了。
夜深人靜,傻柱躡手躡腳地在牆角的黑影里穿梭,誰也沒發現。回屋拿了些工具,他又悄悄摸向後院。
他仔細檢查了許大茂自行車的螺絲,確保都好著呢。正這時候,傻柱聽到許大茂屋裡傳來婁曉娥的聲音,心裡暗罵:「這混蛋,還挺會享受!」
第二天一早,陽光穿過薄霧,照在王毅臉上。他收拾好東西,準備去上班。走到半路,突然瞧見前面有個人躺地上,一動不動。
湊近一瞧,那人肚子還微微起伏,像是還有氣兒,就是沒意識了。自行車的倆輪子滾一邊去了,車架倒在旁邊,亂七八糟的。
這人臉朝下趴著,壓根兒看不清長啥樣。周圍呼啦啦圍了好多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這是咋回事呢。幾個熱心腸的工人,顛顛兒地走上前去瞧情況。
王毅也挺好奇,忙不迭地湊上前去,心裡頭突然冒出一種怪怪的感覺,覺得這人的身形瞅著有點眼熟。他又湊近了仔細一瞅,驚得大叫:「喲,這不是許大茂嘛!他這是咋的啦?」
「各位工友們,這位受傷的同志是跟我住一個院兒的鄰居。大伙兒都搭把手,咱一塊兒把他送醫院去唄!」王毅急得直跺腳,扯著嗓子對四周的工人們喊道。
這條路上的人多數都住在附近,一聽王毅這麼喊,立馬就有熱心的工友推出自家的板車,大家七手八腳地把許大茂抬到車上,風風火火地就往醫院送。
這一路上,王毅那叫一個心急火燎,一個勁兒地催著。好不容易到了醫院,醫生們麻溜地就開始救治工作了。
王毅把許大茂送到醫院後,看著病床上臉色煞白、嘴唇乾得都起皮的許大茂,心裡頭不由得泛起了嘀咕。他趕緊跑到繳費窗口,先把許大茂的醫藥費給墊上了,這才稍稍鬆了口氣。緊接著,他又馬不停蹄地往四合院跑,得趕緊把這消息告訴還在睡覺的婁曉娥。
他一路小跑回到院裡,就瞅見婁曉娥正迷迷糊糊地從房間裡走出來。他三言兩語地跟她講了講許大茂的情況,然後拉著連臉都沒顧上洗的婁曉娥,火急火燎地又往醫院趕去。
一路上,兩人那叫一個心急火燎,就怕許大茂有個三長兩短。王毅大步流星地走著,嘴裡還不停地安慰婁曉娥:「別擔心,醫生都使出渾身解數了,許大茂肯定不會有事的啦!」
可婁曉娥哪能不擔心呀,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嘩嘩地往下掉。王毅聽著那哭聲,心都軟了,他輕輕地拍了拍婁曉娥的肩膀,柔聲說道:「這可不能怪你,誰能想到許大茂這麼不小心呢?現在最要緊的是讓他安心養傷。」
沒一會兒,他們就到了醫院。婁曉娥風風火火地衝進病房,一眼就瞧見許大茂躺在床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不少擦傷,心疼得眼淚又開始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她一屁股坐在床邊,輕輕地摩挲著許大茂的手,抽抽搭搭地說:「大茂,你可得快點好起來呀!」
許大茂勉強睜開眼睛,看著婁曉娥,有氣無力地笑了笑:「好啦,別哭啦,我沒事的。」
王毅看著這一幕,心裡那叫一個百感交集。他躡手躡腳地走出病房,給他們留了點二人世界。出了醫院,王毅撒開腳丫子就往廠里跑,邊跑還邊琢磨今天的事,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嘿,他突然一拍腦袋,想起來自己還有法術呢!這可真是個好東西,可以節省不少時間。於是,他念了個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