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毅卻像是在看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一樣,斜睨著眼瞅著傻柱說道:「我說你是不是腦子進水啦?費了這麼大勁兒,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件東西,結果居然只是我的褲衩而已?難不成……你其實心懷不軌,故意弄出這麼大的陣仗,目的就是想要得到我的這條褲衩嗎?你踏馬還說你不是變態?」
王毅說完揚起手來,用盡全身力氣朝著傻柱的臉頰狠狠地扇去。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傻柱被打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而與此同時,王毅迅速伸手一把奪回了原本屬於自己的那條褲衩。
傻柱一手捂著紅腫的臉,一邊瞪著眼睛,滿臉不服氣地衝著王毅嚷嚷道:「哼!你憑什麼說這條褲衩就是你的?你有啥證據啊?」
王毅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愣,隨即便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怒火瞬間升騰起來。
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傻柱,咬牙切齒地吼道:「瑪德!你這說的是什麼屁話?這特麼可是老子自己的褲衩,難道我還要向你這個混蛋證明不成?你分明就是在這裡胡攪蠻纏、強詞奪理!信不信老子再賞你幾個大嘴巴子?」
一旁的易中海原本滿心歡喜地以為傻柱所說的一切都是千真萬確的,甚至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藉此次機會一舉將王毅給扳倒,好好打壓一下他平日裡那囂張跋扈的氣焰。
然而,當他親眼看到王毅家中壓根兒就沒有傻柱所描述的東西時,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失望和惱怒。
另一邊的劉海中此刻也只能暗自嘆息,心中滿是無奈,他精心策劃的這場計謀本應天衣無縫,卻未曾想到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看著眼前一臉狼狽的傻柱,他心裡明白,照目前的形勢來看,傻柱恐怕是無論如何都鬥不過王毅了。
只見此時的閻埠貴,眉頭微皺,眼神閃爍著思索的光芒,他那細長的臉上流露出一種若有所思的神情。
下意識地,他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劉海中,仔細觀察起對方的表情來。
果然不出所料,劉海中的神色與他之前所預料的相差無幾。
看到這一幕,閻埠貴心中的疑慮瞬間消散,他暗暗點了點頭,仿佛已經對當前的情況有了十足的把握。
然而,正當眾人還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之中時,一道身影突然風馳電掣般地沖了過來。
定睛一看,原來是棒梗!此刻的棒梗滿臉興奮之色,就像發現了什麼驚天秘密一般,氣喘吁吁地跑到傻柱面前大聲說道:「傻柱啊傻柱,真沒想到你竟然也會幹這種偷褲衩的勾當!我以前一直以為咱們院子裡就我一個人是褲衩大盜呢。可誰能想到,你這傢伙居然也不聲不響地搞起這個來了!」
「我剛剛到你家裡去找東西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你那張破床上竟然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十幾條褲衩!嘖嘖嘖,按照現如今市面上的行情來看,一條原汁原味的褲衩少說也得賣個兩塊五毛錢吶!這麼一算,你手頭可不就握著將近三十塊錢的巨款嘛!既然咱倆都是同道中人,正所謂見者有份,不如這樣吧,我拿五條褲衩走,剩下的那些就全歸你啦!還有哦,你可得好好教教我怎麼才能成功地偷到褲衩呀,可以嗎?」
說完這番話後,棒梗便瞪大了眼睛,滿懷期待地望著傻柱,似乎在等待著他給出肯定的答覆。
與此同時,院子裡其他所有人的目光也都不約而同地集中在了傻柱身上,大家都想看看面對如此尷尬局面的傻柱究竟會作何反應。
……
傻柱和王毅之間對賭的事,許大茂對此全然不知。此刻,許大茂已迅速換好了衣服,匆匆趕往廠里。
一路上,許大茂的思緒如同亂麻一般,不停地思索著昨晚究竟發生了何事?
回想起昨晚,他一時興起便開懷暢飲,不知不覺間竟喝得酩酊大醉。
而這之後所發生的一切,對於許大茂來說簡直就是一片空白,模糊不清。
然而,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