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的門開了。
不是秦淮茹開的,也不是秦京茹開的,而是虎著臉的賈張氏。
一聲憤怒咆哮聲,瞬間響徹了整個四合院,正在院門口抽著陀螺抽的起勁的棒梗,都一把扔掉了手中的棍子,堵上了自己的耳朵。
那就別說,站在門口的何雨柱了,往後一個趔趄,差點一腦門磕到水池上。
「嘿,我說,這嗓門,可真亮堂!」
跟吃了S西老陳醋似的,何雨柱的左眼都快斜眯成了一條縫,掏了掏耳朵,這才傻乎乎的看著門口的那尊大神。
「你傻柱吃飽了撐得是不是,大晚上,夜敲寡婦門的事兒都乾的出來~!」
雙手掐在腰間,賈張氏擰著跟磨盤越來越像的老腰,指著何雨柱就開始噴了起來,哪裡還有以往的一吻之情,此時唾沫星子星星點點直奔大柱子的臉頰而去。
「噗,您可歇歇吧,我找的又不是你~!」
「嗨~呦~,我們家倆寡婦,你大晚上找誰都不行,你傻柱不顧著名聲,我們還得顧著名聲~!」
說這話,就有點埋汰人了,誰不知道院子裡,就賈家最不要臉,這個時候反倒要起臉了,把何雨柱整蒙了。
看著周圍一圈,漸漸聚過來的看熱鬧的街坊,何雨柱抹了一下臉,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他不也是聽別人說,秦淮茹的妹妹來做客了麼,主要三大爺說的,人長相特別水靈,起了心思,想認識認識,這才斗膽來敲門的。
哪裡知道,賈張氏眼裡根本揉不下自個,開門就不給好臉色。
「好啦,賈張氏,一家有女百家求,柱子不是也到結婚年齡了,做的有些莽撞,讓他給你道個歉不就完了!」
站在易家門口的何大清,一手搖著蒲扇,一手捏著茶壺,蒲扇指了指賈張氏,又指了指自家傻兒子,語氣淡定的說道。
這話可不就說到何大廚的心坎里了,此時看到秦淮茹身邊怯怯的秦京茹,那雙招子,都直了!
「就是,這秦淮茹這妹子,這麼俊,柱子想結婚都想迷糊了,一時衝動罷了~!」
另一邊的閻埠貴,也嘿嘿嘿的笑著,一看就很虛偽,眼神在秦京茹和何雨柱中間打著轉,心思深沉的很吶!
他也是下班回來聽到三大媽說,賈家來了個可水靈的丫頭,等親眼見著,才後悔的把大腿都差點拍腫了,自己真的大意了。
跟李峰在水池邊的談話,肯定被賈家給聽見了,猜到了李峰想續弦,所以截胡自己來了,那老閻能讓賈家截胡成了麼,這可是他先想到的。
一直在倒座房攔到傻柱,這事兒就那麼一提,樣貌可人的小丫頭,就不信傻柱不上這個鉤,目的嗎,等的不就是現在,可真的是一個比一個會算計。
成為了棋子的何雨柱,哪裡知道自己變成了棋子,這時候,估計還會心想,老閻還挺好的來,這種好事還跟他說了。
「對,對,對,賈大媽,我一時糊塗,聽說您家裡來了親戚,這不是想問問要不要我來做頓飯招待麼?」
猥瑣的舔了舔嘴角,何雨柱順著老閻的話,就接了下去,跟癩皮狗一樣,就想朝秦京茹那邊蹭過去。
「滾蛋,飯都吃過了,要你來獻殷勤,前些日子吃肉的時候,棒梗問都沒問,我賈家稀罕你們何家的飯~!」
賈張氏哪裡看不出何雨柱的想法,像是水桶一般的腰身直接橫在了自家兒媳婦前面,直接把何雨柱懟了回去。
身後的秦淮茹目光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著身前的婆婆,不對,是婆婆身前的那位大廚子。
「姐,他是誰啊,我該喊他叔麼?」
全場寂靜的時刻,秦京茹的一句話,差點把全院人笑的人仰馬翻,哪怕是板著臉的賈張氏,肥碩的臉頰都抽搐了一下。
「不是,我跟你姐一個輩分,喊什么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