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操控的木偶人一樣,完全傻了。
「你燒才退下,不能急著用涼水洗,洗了也要立馬擦乾,不然晚上容易繼續發燒,小孩子都懂得事情,你這個大人,還不如小孩子懂事~!」
不疼不癢的訓斥聲,立馬把南易的魂給招了回來,晃了晃腦袋,南易趕忙自己按住了毛巾,急促的說道。
「我自己來,我自己擦~!」
秦淮茹這才退後了兩步,看著南易僵硬的胳膊,緩慢的擦拭著腦袋,一邊擦,一邊小心翼翼偷看自己,秦淮茹笑了,笑的很開心。
她感覺,這把穩了,南易跟何雨柱,骨子裡都是一樣的人,好對付。
「藥還得繼續吃,不行請一天假,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自己作踐自己~!」
南易沒有吭聲,安乃近的藥包還在他口袋裡,面對秦淮茹大姐姐一般的輕言細語,他這一時,真的不好說什麼。
只感覺胸膛里的心臟,仿佛熱乎了一點,但也就那麼一點,因為,他還有個更大的問題。
主要是,那個事情,他不方便問,難不成直率的問出,昨晚,自己是不是對她耍流氓了,那不真成流氓了。
秦淮茹則是沒管南易心頭的小九九,自顧自的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了自己的鋁飯盒,打開後,還輕輕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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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沒聞到異樣的味道後,把黏糊到一起,表面都結層膜的白米粥,放在了床頭柜上。
彎下腰,雙手撐著膝蓋,秦淮茹就這麼看著龜縮在床邊的南易,感覺此時的他,太好笑了。
「還沒餿,昨晚你就吃了幾勺,就沒動了,你燒剛退,也不能吃太油膩的,去後廚把粥熱熱,好歹吃一點~!」
把腦袋擦乾淨的南易,看了看鋁飯盒,又看了看秦淮茹,把毛巾往臉盆架上一搭,選擇坐在了書桌前,遠遠的避開了秦淮茹。
剛才那一彎腰,差點帶球撞人,對他的殺傷力太大了,南易自認為自己是個君子,謙謙君子,得溫文爾雅,不能看,不能直視。
「那個,那個,謝謝你,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但,我們,我們才算認識,不必這樣~!」
南易的家庭成分並不好,人情冷暖早已看清,父母不在了後,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這種貼心的關懷。
他很享受,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
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秦淮茹沒有去保衛科告他,反而繼續來找他,但這一切,都是被動的,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想讓他那麼坦然接受,著實有些為難。
他連秦淮茹是什麼樣的人,他都不清楚,如果她還有著家庭,兩個人繼續這樣,有些不合適了。
秦淮茹看著坐在桌子前的南易,聽清了他所說的話,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我不知道,你今天怎麼像變了一個人,昨晚,給你餵藥的時候,你拉著我的手,讓我別走~!」
說到此處的秦淮茹,眼神里,有著一絲莫名的哀怨,語氣里也帶著一股濃濃的幽怨,緩緩的坐在床邊,直接甩出了王炸。
坐在書桌前的南易,肩膀不由自主的一顫,腦海里,好像閃現出了一些夢中碎裂的片段,病房裡,自己躺在病床上,看到丁大夫向自己走來。
這一下,真的沒有任何藉口解釋了,難不成,這時候說,我把你當成另一位姑娘了。
屋內此時寂靜的可怕,南易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拼命的克制自己接下來產生的聯想,那些片段,經過秦淮茹的一番話,好像,不再是夢境,而成了現實。
看著南易不吭聲,秦淮茹長嘆了一聲,並未再多說什麼,眼角滑落了兩行清淚,仿佛獨自承受下了委屈,不想給南易添任何麻煩。
默默的端起自己的飯盒,把裡面剩下來的白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