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用自己年紀跟傻柱奶奶年紀差不多的理由來強行解釋,說自己這歲數,傻柱喊自己一聲奶奶,不吃虧,還能落個尊老的好名聲。
管委會給足了聾老太太面子。
並沒有打斷聾老太太的解釋,他們等聾老太太解釋完。
才再一次詢問起了她。
這一次。
語氣比剛才還一本正經。
「你的解釋,在理,從年齡上來說,何雨柱喊你一個奶奶,無可厚非,但這不構成你讓何雨柱每天給你去問安的理由。」
聾老太太如遭雷擊般的頓在了當場。
傻了都。
問安!
這可是被摒棄的封建陋習。
她想起來了,剛才見到傻柱一瞬間的時候,沒多想,嘴巴裡面下意識的飛出了一句讓傻柱去後院給她問安的話,現場有外人在,聾老太太耍了一個心眼,將請安的請字變成了問安的問字。
再笨。
也知道管委會為什麼會來抓自己了。
都是自己嘴上沒用把門柵欄惹得禍!
急了。
往日裡。
沒有外人。
沒人跟她計較。
用易中海的話來說,肉爛在了鍋里。
可現在有管委會的人在場,而且還是管委會的人在問她,表情這麼凝重,語氣這麼認真,聾老太太真不知道要如何收場了。
目光落在傻柱的身上。
她懷疑是傻柱舉報了自己。
除了傻柱,跟別人也沒有利益衝突。
打臉來的這般快,聾老太太前腳猜疑傻柱,趙石頭後腳便站出來承認是他舉報了聾老太太。
見多識廣的趙石頭,一看聾老太太瞅著傻柱的目光就不對勁。
昨天用棒子麵糊糊糊弄人家。
今天又擺人家奶奶的譜。
明擺著。
欺負人家沒有大人。
他站了出來。
「你誰也不要懷疑,我好漢做事好漢當,我派我徒弟找的管委會。」
「你?」
聾老太太看著趙石頭,想著自己跟他往日無怨近日無讎,為什麼要費力不討好的舉報自己。
又沒吃他們家大米。
「對,就是我。」趙石頭指著聾老太太,毫不留情的訓斥了起來,「你不就是看兩個孩子大人不在跟前,又沒什麼見識,故意套近乎,想忽悠兩個孩子孝順你,這就是標準的吃絕戶,我記得還有一個名字叫做易中海的人,拿著一碗棒子麵糊糊當山珍海味的滿世界吆喝,說送了棒子麵糊糊,晚上就要餓肚子,結果在家跟你這個老太太一起吃麵條,還有煎雞蛋,你們這麼算計兩個孩子,不覺得羞愧?有點臉,就這麼難嗎?」
人群中看戲的易中海。
臉都綠了。
本不想出來。
但是一想到管委會來抓聾老太太,他又跟聾老太太是搭夥過日子的組合,一方面出來看看情況,另一方面也是看看聾老太太。
結果挨了趙石頭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
見街坊們將目光匯集在了自己的身上,自認為沒臉待在現場的易中海,扭頭就要躲回自家。
卻被管委會的人給喊住了。
「易中海,你別走,有些事情還要問問你。」
易中海扭過身。
一臉的尷尬之色。
「哎呦喂,伱就是易中海,瞧你這面相,也挺人模狗樣兒的,怎麼做了這麼一件狼心狗肺的事情?你忍心套路兩個沒長的孩子?」
「趙師傅,你少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