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儀心中衡量了一下,何雨柱搬走了,將來文麗跟雨水都嫁人了。
等他跟何大清再老了,將來這些財產都是何建國的。
也沒什麼不滿足的,再說現在他也是城市戶口,也不用上班就能領到糧票。
也不怪他如此想現在的社會,雖然是新社會,講究男女平等,但風俗這種事,哪是一道政策就能改變的。
哪怕到了現代,還是有不少家庭重男輕女。
而且不用說秦若儀是從農村出來的。
「老何,我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我不上班也沒事,家裡有你掙錢,我平常也就洗洗衣服,做做飯,閒下來的時候我還能在院跟老太太跟弟妹聊聊天。」
「但是我聽說張浩想讓弟妹去上班,前段時間還找過我,讓我陪著弟妹一起去上班。」
「你明天上班的時候,你幫我跟他回絕一下吧。」
「好嘞,媳婦兒,明天我就跟他說一說。」
「行了,睡覺吧,都九點多了。」
張浩回到了家裡,把門關上來,到了東屋臥室。
「浩哥,到底什麼事兒啊?這大半夜的叫你過去。」
張浩嘆了口氣:「還能是什麼事兒啊?大哥,他兒子不是今天結婚嗎?這大半夜的跟媳婦打起來了。」
「我過去跟他勸架去了。」
聽到了八卦關彩霞就好像來了神似的。
「到底因為什麼?你仔細跟我說說。」
「不是你不困嗎?這麼好事嗎?」
關彩霞用嫵媚的聲音:「浩哥,你就跟我說說嘛,你不說今天我都睡不著覺。」
「今天柱子他喝多了,拽著自己媳婦的手說秦淮茹的名字。」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我就說老賈家的媳婦兒,她不正經,成天拿個洗衣盆在院子裡洗衣服,也不知道他們家哪有那麼多衣服讓他洗。」
「我還聽說大嫂給你介紹的第一個對象也是她,不過好像聽說你沒同意。」
「這到底是為什麼?你能不能說給我聽啊?。」
「不是,你真不困呢,這都九點多鐘了。」
「浩哥,我想知道嗎?你就告訴我唄。」
「行吧,我告訴你吧,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當初他們把秦懷茹介紹我的時候,我就是沒想結婚。」
當時我正忙農場的事兒呢,哪有那麼多心思。
等我農場辦完了之後,人家跟賈家的小伙早就結完婚了。
怎麼聽你這意思?你後悔了?
「我後什麼悔呀,我媳婦長的多漂亮,我能看上她。」
「是啊,但婁家的小姐不比我更漂亮,要不然怎麼能把你拿下呢?」
「那不一樣,我跟你可是自願的,當初我可是第一眼就相中你了。」
「她可是用強的,而且他父母是幫凶,這誰能防得住啊?」
關彩霞輕哼了一下,就跳過了這個話題。
「雪茹跟何雨柱他們倆今後怎麼辦呢?」
「要是還住在這個院兒,他們跟秦淮茹還是抬頭不見低頭見,他們終會相見的。」
「明天他們倆就搬出四合院了,去吳老哥家住,老太太繼續歸我大哥照顧。」
「將來大哥住的這個房子直接就給建國了,他們倆上後院住去。」
「行了,你讓我睡覺啊,明天我要上班去呢。」
張浩把衣服脫掉,趕緊到了被窩,把自己的軟玉抱在懷裡。
「浩哥,我得跟你說這個事兒。」
「嗯,什麼事?說吧,我聽著。」
「恐怕今後很長一段時間,你不能再碰我了。」
「怎麼了你生氣了?那件事都過去多久了我?你現在也不用這麼懲罰我吧,咱們剛成親多久啊?」
「我說的不是那個,我好像有了,最近一直反胃想吃酸的東西。」
「什麼你你說,你你你說說說什麼?你有了什麼時候的事啊?」
「我也是這個禮拜才發現的,我打算明天去醫院看看。」
「明天我去請假,跟你一起去,咱們去正規醫院。」
「哎呀,不用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沒那麼金貴。」
「這是你聽我的,這個家可愛我當家做主。」
關彩霞拗不過張浩:「行吧,睡覺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關彩霞倒是睡著了,張浩盯著房梁睡不著,想不到他穿越至今也要有孩子了。
自從那天暴露了他跟婁曉娥的關係,關彩霞就不同意他把種子漏到外邊,
說什麼將來,如果婁小娥先有了孩子,那婁小娥就是大房了。
只能她跟張浩先生下一個孩子,這個大房只能她來當。
張浩對此也只能順從了,畢竟誰讓自己理虧呢。
就在院子裡平靜了下來後院的聲音起來了。
由於何雨柱自知理虧,誠心誠意的跟自己媳婦道了歉之後,兩人也行了,周公之好。
何雨柱也是個小伙啊,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後院的聲音才歇了下來。
等第二天張浩起床的時候見到不少後院的人,只頂著黑眼圈出來。
張浩把劉光天拉住詢問。
「這是怎麼了?你昨天晚上去偷東西了。」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昨天晚上偷東西了,這眼圈怎麼這麼重呢?」
「哦,你說這個呀,這老何家那小子真不是個物啊,前半宿夫妻倆人打架,院子裡都去看了。」
「這後半夜又打起來了,他媳婦那叫聲啊,那個慘吶就別提了。」
「光天你,瞎說什麼呢?」
張浩有心要解釋,但看著面前的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兒,覺得還是算了,讓他結婚那天再揭秘吧。
「算了,趕緊上學去吧,別耽誤學習啊。」
「你要不拽我,我都到學校了。」
「嘿,這還賴上我了。」
劉天光一使勁向前跑回過頭,向張浩做了個鬼臉,正得意忘形的時候絆了塊石頭,絆倒在地
張浩哈哈大笑:「該呀,這回玩拽了吧?」
三大媽楊瑞華在旁邊看不下去了。
「張浩,你真是的,你逗他幹什麼?他還那么小。」
「沒什麼,我這不是看他黑眼圈重了嗎?我以為他幹壞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