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不是我這個當爹的,要說你啊,你都這麼大人了,好賴話聽不懂嗎?」
「你二叔今天為什麼說你眼高於頂?那還不是為了你好。」
「你以為這個院子裡的人都是好人呢?」
「也就是現在不方便搬出去,要不然我早就走了。」
「有的時候啊,捅你刀的人,往往是你最熟悉的人。」
「行了,你起來吧,今天本來是我跟你表叔,認親的大好日子,全讓你給攪了。」
「現在你去廚房,做一桌好菜,要是有一個味道不對,今天晚上我請你吃竹筍炒肉乾。」
何雨柱還是有些不服氣,但畢竟說他的是他爹呀,站起身來就去廚房,做飯去了。
「表弟呀,讓你見笑了,我這個兒子就是混了點兒,沒有什麼壞心思。」
「我二弟他也是怕柱子他被人利用,所以今天,才敲打他。」
「堂哥你不要說了,道理我們都懂。」
「就是柱子應該是歲數小,沒有多少閱歷,為人單純了些,將來就好了。」
「等他的孩子長大了,有了閱歷也就好了。」
「若儀,趕緊去倒點熱水,給表弟,跟弟妹。」
「雨水,建國,文麗,你們仨過來,見過你們表叔。」
此時的何雨水已經十歲了,本人長的還行,就是有點胖,畢竟是廚師家的女兒。
何建國,今年六歲了,剛上紅星小學一年級。
何文麗,今年四歲,現在還沒有上學,每天就是玩玩,玩兒。
三個孩子過來之後挨個給,蔡全無跟徐慧珍磕頭。
「好孩子,都是好孩子,趕緊都起來,慧珍呢?把準備好的紅包拿出來。」
「表弟都是一家人,發什麼紅包啊?」
「堂哥,可不能這麼說,禮不可以廢啊,而且今天是認親,我必須得給孩子們帶紅包。」
「這個大的是雨水吧?雨水,今年你多大了?」
「表叔,今年我十歲了」
「上沒上學啊?」
「小學四年級。」
「這個是給你的紅包,拿著吧,是表叔的一片心意。」
「謝謝表叔。」
「這個是建國吧?」
「表叔,我六歲了,現在是一年級。」
「嗯,紅包也有你的來給你。」
何文麗,趕緊湊上前來,抱住蔡全無的大腿,「表叔,表叔,還有我呢。」
「哎呀,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呀,來給你的紅包。」
何文麗拿著紅包趕緊來到了何大清夫妻身邊。
「爸爸媽媽,我有紅包了,我有紅包了。」
秦若儀趕緊把她抱了起來:「知道啦,你有紅包了,那你可要收起來呀,要不然哪天就弄丟了。」
「弟妹,彩霞,咱們領著孩子去偏房聊天吧。」
徐慧珍點了點頭。
秦若儀,關彩霞,徐慧真,三人領著孩子去了西屋偏房。
人都走了,屋裡邊就剩下了三個爺們。
「小張兄弟,剛才進院的時候我看你好像是練過。」
「是什麼武功啊?」
「對啊,二弟,我之前怎麼沒聽說你練過武功呢?今天怎麼這麼能打呢?連柱子都讓你干倒了。」
張浩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嗨,這都是陳芝麻爛穀子事兒了,好幾年前了。」
「大哥,你還記得那年我在保衛科軍訓嗎?」
「記得呀,那段時間你還在家熬藥喝呢,前院被你整的全是藥味兒。」
「我就是那段時間學的,剛開始學的是太極拳,練的也平平無奇,沒有什麼作用。」
「這不,後來有一次生了大病嗎?」
「這個我知道,那回都快把你媳婦嚇壞了,我還是我去找的大夫嗎?」
「唉,就是那次好了之後,我感覺渾身通透了,之後就練太極拳,學了幾個月就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就一直練到了現在。」
「要不然我能有這個底氣教訓柱子嗎?」
「表哥呀,這就是古人說的,大災難中有機緣。」
「有可能剛開始你是經脈不暢,得了一場大病之後,全部燒通透了,否極泰來了。」
「二弟啊,我表弟他說的很有可能啊,你這是因禍得福了。」
「不過將來咱們能不動手就不要動手。」
「以後柱子他要是有什麼做不對的,你跟我這個當爹的說,我來教育他。」
「大哥,今天其實也有我的不是,我應該等你回來跟你說的。」
「沒事,二弟,你也是為了他好,他呀,就是現在有個好工作燒的,有點兒瞧不起人了。」
「咱們教育教育他,總比他在外邊讓讓人給坑了強啊。」
「就是怕教育完他了,還是一如既往的那樣。」
「唉,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
「哎,大哥,今天怎麼就柱子回來了?他媳婦兒呢?」
「你說的是雪茹啊。」
「對啊,沒看著她呀。」
「雪茹她懷孕了,現在已經六個多月了,有些不太方便過來,所以就沒帶著她。」
在幾人聊天的過程中,何雨柱已經在後廚做了。
麻辣豆腐
辣子雞
夫妻肺片
燒牛尾
四喜丸子
東坡肉
一道道川菜被端上了桌,秦若儀又拿來了四瓶蓮花白。
男的坐一桌,張浩,何大清,蔡全無,何雨柱,老太太五人一桌
女的坐一桌,秦若儀,關彩霞,徐慧真領著孩子們坐在一桌。
眾人坐好了之後,就等何大清說完話之後開席。
只聽何大清輕咳了一下:「諸位親朋好友,今天這個日子還是個好日子,今天是我們老何家的團圓宴。」
「第一件事是慶祝我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表弟,我在這提一杯。」
眾人喝下之後,何大清開始提起第二杯。
「這第二杯,是慶祝我們今後的日子越過越好,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活的快快樂樂。」
眾人喝完這杯酒,何大清開口開宴,眾人開始吃飯。
吃了幾口之後老太太開口道。
「柱子,起來給你二叔敬杯酒,道歉。」
何雨柱有些扭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