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很是無奈的點了點頭,「是,那晚是我。可我要說清楚,是你主動的,我可沒做什麼額,就是強迫之事。」
秦淮茹聽到他這些話,心裡豁然開朗,這才想明白,最小的兒子為什麼跟傻柱長得那麼像,原來本身就是父子。
她從開始的高興,到後來的埋怨,又到憤怒,整整經歷了二十個呼吸的時間。
她指著傻柱的鼻子,「你這個該死的東西,就算你把我怎麼樣了。幹嘛又給我塞孩子,你害的我又生下好幾個崽子。」
傻柱聽到這句話,這下不淡定了,自己居然都做爸爸了還不自知呢。
「啥,你懷孕了,還生下了我的孩子?那,那孩子呢,為什麼不讓我看看!我有這個權利的吧!」
「你有個屁的權利,我當時知道是你嘛?而且我懷孕不正常嘛?難道我是第一次給你生孩子啊。
老娘現在是六個孩子的媽了,還不都是你幹得好事情。只負責放種子,不負責管教的。」
「額,我,我能插句話嘛?那個你們好像跑題了。
女士,你現在的孩子父親是不是鄭連長的還不確定,這麼著急的埋怨是不是早了點兒?」
參謀長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說的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身份還沒確認呢就開始認孩子爹了。
「你是誰?」秦淮茹這才想起來,還不知道對方是誰呢,這種問題怎麼能亂讓人知道。
「哦,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軍政部的參謀長,李笑言。也兼職著部隊裡的參謀事宜。」李參謀趕忙說道。
秦淮茹一聽是個參謀長,看這樣子應該是挺受傻柱信任的,聽聽也無所謂了。
如果袁家在欺負自己,那自己就開始發揮上房揭瓦了。而自己的上房揭瓦可不是那麼簡單了,咱就鬧到中央去。
「行,那傻柱,我先說說我所知道的事情,不過我提前聲明,你就是傻柱,如假包換。
為什麼這麼確定呢,因為你的胎記。從我跟你結婚的那天晚上,我與你就聊過那個胎記。
就連你爸也知道這個胎記,就在你的左肋骨下方,有個飯勺形狀的胎記,我當時還調侃說你命中注定就是個廚子。」
「我是個廚子,我以前是個廚子嗎?怪不得,怪不得我會做飯,而且我做的東西都很好吃。」
傻柱這才恍然大悟的想起,自己的確廚藝了得,不然不可能在飯店裡一聞到味道,就知道怎麼做的,缺了什麼東西。
而且那些廚具只要到了自己的手中,就跟長在自己身上一樣順手。
「廢話,你當然是個廚子,還是個很有名氣的廚師。你失蹤之前,就是紅星軋鋼廠一食堂的小灶師傅。廚藝一絕,很受歡迎。
而且你失蹤的時候,我與你結婚正好一年,我也給你生下了三個孩子,三胞胎。」
說到這裡,她看傻柱又要發話,趕忙道:「你先不用說話,聽我說完。」
「那天晚上,我做好了飯後等你下班回家吃,可左等不回來,右等不回來。我以為你又有招待了,也就沒在意。
可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中午,你依然沒有回家。我把孩子交給我媽後就跑去軋鋼廠找你。
結果,廠子裡卻說昨晚是有招待,可你炒完菜後就下班走人了。是的,你就這樣消失了,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當時還沒有工作,不認識誰,只能去報案。軍管處的公安也盡心盡力的找了好久,沒有,什麼消息都沒找到。
萬萬沒想到,那天早上你上班的時候,給了我一個擁抱,它卻成了最後的道別。唔唔唔··」秦淮茹邊說,邊感到了委屈,最後直接就哭了出來。
傻柱呆呆的坐在那裡,聽著這些腦子裡從來沒有過的畫面。他緩慢的解開衣服,露出了自己肋骨下的那個胎記。
參謀長也好奇的低頭看了一眼,「嘿,還真像個飯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