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秦淮茹想了想,直接回了四合院。
在西廂房翻找了一通,她找出了一張棒梗結婚時剩下的請柬。
拿著筆,她皺著眉頭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唔……」
看著請柬,她神色有些複雜。
半晌,她把請柬裝進包里,接著轉身走了出去。
「帥府胡同九號。」
心裡默念著槐花說的地址,秦淮茹奔著王府井就去了。
這個胡同她知道,就在王府井東邊,離這也不算太遠。
轉了兩次公共汽車,又走了幾分鐘,秦淮茹到了帥府胡同。
抬頭看著門牌,她挨個數著,很快就到了槐花說的三層樓前。
抬頭看了一眼,她愣在了原地。
「這就是婁曉娥要開的酒樓嗎?可真是壯觀!」
低頭看了看自己,秦淮茹突然有些自卑,就她這樣,怎麼跟婁曉娥爭呀?
這麼大的酒樓,人家說開就開,再看看她自己,現在連給賈張氏治病的錢都拿不出來。
抿了抿嘴,她有種奪路而逃的衝動。
可一想到棒梗和賈張氏,她又停在了原地。
為了自己,為了家裡,她也要再試一次。
「咦?秦淮茹?你怎麼在這?」
「馬華?」
秦淮茹一愣,隨即眼睛就亮了起來,「你師傅傻柱是不是在這樓里呢?你跟他說一聲,就說我在外邊等他。」
「對不起,老子沒空!」
馬華翻了一個白眼,他直接走了。
「哎?馬華?馬華?」
秦淮茹臉上難看得厲害。
呆立半晌,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酒樓里,現在還沒裝修好,也沒客人,她掃了一圈,直奔後廚。
「都給我刷洗乾淨,咱酒樓下星期就要開業,可甭給我掉鏈子。」
「我告訴你們,咱這酒樓能不能立住嘍,就看下星期了,你們是我從軋鋼廠帶出來的,我可不想讓你們,再灰頭土臉地回去。」
剛到後廚門口,秦淮茹就聽到了傻柱的聲音,她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看來傻柱在這過得挺好,聲音都跟之前不一樣了,帶著一股精氣神。
秦淮茹很是不甘心,想了想,她直接走了進去。
「瞧瞧,那麼大一塊污跡,你們就看不見嗎?趕緊給我擦嘍。」
「師傅,師傅。」
馬華推了傻柱兩下,接著往後一指。
傻柱轉過身一看,只見秦淮茹就站在不遠處。
揉了揉眼睛,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半晌,他連忙跑了過去。
往後廚門口看了看,見婁曉娥不在,他這才連忙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我來不行嗎?傻柱,你是不是不願意我來?」
秦淮茹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淚。
這些日子她受盡了委屈,看著傻柱,她真是忍不住了。
「不是,嗐,咱外邊說吧。」
傻柱回頭看了看,見後廚里的人都盯著自己,他心裡有些為難。
搖了搖頭,他一馬當先,直接走出了後廚。
秦淮茹擦了一把眼淚,連忙跟了上去。
到了外邊,傻柱也沒停,直接推門走到了胡同里。
他不想讓婁曉娥看到秦淮茹,婁曉娥最是小心眼了,他現在的生活剛正常些,可不想再回到過去。
「嗚嗚,傻柱!」
到了胡同里,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把抱住了傻柱。
「哎?秦淮茹,你別這樣,你放開我,放開。」
傻柱用力解著秦淮茹的手。
可她抱著自己太緊了,傻柱一時還解不開。
張開胳膊,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拍了拍秦淮茹的後背。
「傻柱,嗚嗚,我後悔了,這日子我過不下去了,你回來吧,我求你回來吧……」
秦淮茹緊緊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