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哭了,你就這麼縱容著他是吧?」
「傻爸,你要是還把我們當一家人,就給媽報仇!」
棒梗、小當、槐花三人,對著何曉就是一陣聲討。
賈張氏站在秦淮茹身邊,連忙安慰著她。
「我去,這麼不講理的嘛?」何曉喃喃自語,算是長了見識。
這場面讓外人一瞧,準保會以為他是個欺男霸女的壞蛋。
這都什麼玩意啊,看來以後不能亂叫人了,被人賴上的感覺,是真噁心。
「何曉,趕緊道歉。」
傻柱瞧著媳婦流眼淚,他心中也不好受,這麼多年兩人一塊走下來,感情深厚著呢。
「我道歉?」
何曉算是服了,這眼淚是真好使。
揉了揉眼睛,他醞釀了一會,想用魔法對付魔法。
半晌,他放棄了。
這眼淚真不是說來就來的東西。
「得,我道歉。」
何曉深吸一口氣,「對不起,我不該叫您大媽。」
「嗯?」
棒梗幾人面面相覷,媽就是因為這個被氣哭的?
秦淮茹雙手攥得指頭髮白,她心中一堵,這道歉還不如不說呢。
……
「我也道歉了,您看能不能讓開點地方,這張木床是我自個的,是一定要搬回去的。」
棒梗扭頭一瞧,見何曉說的是自己要用的那張木床,臉上立馬就不好看了。
好嘛,連鋪蓋都給他掀了,怪不得媽被氣哭了呢。
「何曉,要不……就把這木床,讓你棒梗哥先用著吧,等過幾天再搬。」
傻柱夾在中間為難得很,兩邊都是兒子,他想了想,還是勸了何曉一句。
「甭想,我說各位,你們也忒霸道了吧?我自己的木床,我憑什麼不能搬走?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讓開,不然我就報公安了。」
何曉有點不耐煩了,他示意了傻柱一下,接著抬起木床繼續往外走。
秦淮茹站在門口,何曉也不管了,悶頭往前走。
眼看著就要撞一塊了,傻柱連忙說著好話,最終秦淮茹被小當一把拉開了。
好嘛,抬張床就跟打仗似的,何曉千辛萬苦,總算是把自己的木床,搬了回去。
見兩人進了北屋,槐花忍不住問道:「媽,傻爸怎麼這樣啊,他們把哥的床搬走了,那哥晚上怎麼睡呀?」
「呸,他的床,我才不用呢,媽,您甭擔心,晚上我在一大爺這打地鋪就成。」
話說的硬氣,可棒梗心裡挺心酸的。
他的房子,他的床,全成了別人的,好在何曉這兔崽子只住兩個月的時間,棒梗心裡稍微安慰了些。
「哼,他不仁,就別怪咱不義,不就是抬床嘛,棒梗、小當、槐花,走,咱們也去搬。」
秦淮茹心裡憋著一口氣,她連婁曉娥的面都沒見著,就輸給了她兒子,以後自己還怎麼去爭?
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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