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來四合院,可不是為了吵架的,就算是懟贏了也沒什麼意思。
還是趕緊把木床搬回去吧。
見傻柱已經走到木床旁邊,他連忙朝對面走了過去。
「柱子,你就這樣教育兒子的?」
見爺倆像沒事人一樣,一大爺按捺不住了,何曉這麼衝撞自己,可傻柱連句嚴厲的話都沒有,太不尊重他這個院裡的一大爺了。
「噗。」
兩個人一人一頭,何曉一用力,正好聽到一大爺的話,手上的力氣立馬就散了。
真是樂死人了,讓傻柱教育人?
甭指望,瞧瞧那三個叫他傻爸的白眼狼就知道了。
養了仨孩子十幾年,換了一個傻爸的稱呼,哎呦……
純純的大冤種。
傻柱裝作沒聽到一大爺的話,一個勁催促著兒子快搬。
何曉止住笑,雙手一用力,緩緩將木床抬了起來。
「呼,這麼重,也不知道是什麼木料做的。」
幸虧木床不大,不然何曉感覺和傻柱夠嗆能抬動,不過就算這樣,兩人抬著都很吃力。
當然,主要是何曉吃力,他將渾身的力氣都用上,一步一步的往外挪。
……
窗戶外邊,秦淮茹聽了好一會,雙眼有些濕,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闖了進去。
「傻柱,棒梗還是你兒子嗎?」
「他連房子都讓出來了,你現在連一張木床都不給他留?」
何曉嚇了一跳,他抬頭一瞧,秦淮茹淚眼朦朧,捂著嘴巴,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
光看她的表情,何曉還以為傻柱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呢。
「……」
可一聽她說的話,不光她委屈,何曉覺得自己更委屈,這木床是他的呀,憑什麼要留給棒梗睡?
這一個個的,都不讓他搬自己的木床,真是見鬼了。
「淮茹,你說什麼傻話呢,棒梗肯定是我兒子,可……可這張木床不是我的,是何曉自個花錢買的。」
何曉連忙點頭,示意這木床是他的個人物品。
「我不管,這木床就是不能搬。」
秦淮茹心裡憋著一口氣,自從何曉要過來住,傻柱就一直作妖。
為了家裡安穩,她是一讓再讓,連房子都讓棒梗空出來了,可現在連一張木床都不給棒梗留,她要是再讓,那真是讓人騎在她頭上拉屎了。
「秦淮……」
「大媽,您能不能講點道理,這木床是我的,不是他的。」
何曉指了指自己,接著又指了指傻柱。
「我的東西,別人都管不著,您看能不能讓開點路?不然我可報公安了。」
「什麼?!」
「大……大媽?你……你叫我大媽?」
秦淮茹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她這是第一次被人叫大媽,不是,自己有這麼老嗎?
那天婁曉娥貶低她老,沒想到今天她兒子也這樣。
太羞辱人了!
秦淮茹的淚珠,吧嗒吧嗒的流了下來。
「何曉!」
傻柱心中一疼,這下是真生氣了,他扭頭嚴厲地說道:「我怎麼跟伱說的?叫秦姨!叫秦姨!你叫誰大媽呢?你秦姨有這麼老嗎?」
「我……」
何曉懵了,不是,秦大媽跟秦姨有什麼區別嗎?
……
額,好像秦姨聽著,確實比大媽小點,可秦淮茹現在都四十多了,他叫一聲大媽也沒什麼過分的吧?
瞧著秦淮茹和傻柱的樣子,何曉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
這四合院,可真是邪性,太邪性了。
他一穿越者,一不注意都挨了一大比兜。
……
秦淮茹這一掉眼淚,可不得了,院裡吃飯的棒梗、小當、槐花和賈張氏,立馬聚了過來。
安慰的安慰,瞪眼的瞪眼,何曉感覺棒梗那眼神,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樣。
「傻爸,我媽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