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不睡覺,又在這發什麼瘋呢?」
何曉路過中院,被傻柱嚇了一跳。
大晚上的,他也看不清人,只瞧著一個黑乎乎的影子,等走近了,他才發現是傻柱。
仔細看了看,何曉發現傻柱的樣子可不怎麼好。
「走一邊去,別堵著我。」
傻柱皺著眉頭,呵斥了兒子一聲。
今晚上他思緒亂得很,也不想睡覺了,就想守著媳婦。
「嘿,何雨柱,你脾氣見長啊。」
何曉讓開了位置,他仔細一瞧,發現傻柱正緊盯著西廂房呢。
摸了摸下巴,他心裡有些納悶,傻柱大晚上的不去睡覺,盯著西廂房幹嘛?
難道秦淮茹出情況了?
還是說兩人要攤牌?
何曉來了興趣,他回頭說道:「哎?要不要我把兩張記錄單,給你送過來?省著她不承認。」
傻柱瞬間紅了眼,他扭頭瞪著兒子,惡狠狠地說道:「我讓你走,你聽不到嗎?!」
「得,我走,我走還不成嘛?不識好人心。」
何曉撇了撇嘴,轉身走了兩步,他又回頭道:「我這兩天忙,你要是想要單子,就晚上找我。」
「何曉!」
傻柱一聲怒吼,他都快被兒子氣瘋了。
「走了,走了,真走了。」
何曉憨厚一笑,接著趕緊溜了。
不溜不成了,傻柱那樣子就像要吃人似的,太嚇人了。
「呼……」
傻柱深吸了一口氣,扭頭又看向了西廂房。
被何曉一通打鬧,他心裡倒是逐漸平靜了下來,該做的他都做了,就等著媳婦的反應了。
……
「唐艷玲,我告訴你,你再和那姓何的在一塊,我非打死你不可。」
「呸,姓賈的,你冤枉人,你跟你那個老太婆一樣,都不是東西。」
「啪。」
「賈梗,我跟你拼了。」
……
「嗯?」
何曉撓了撓頭,他仔細看了看後罩房。
透過窗簾,瞧著棒梗和唐艷玲的影子,兩人這是打起來了?
「嘶,那姓何的,不會是我吧?」
何曉嘴角抽搐了一下,聽著屋裡棒梗的污衊,他心中還有些氣憤。
他就是抱了唐艷玲一次,還是唐艷玲昏倒,他幫忙抱進屋裡,哪裡有占過便宜?
正想著要不要進去幫幫唐艷玲呢,他就見後罩房裡的燈關了,不過兩人的罵聲還是不絕於耳。
「得,人家兩口子的事,我還是別去了。」
咂摸了一下嘴,何曉心裡還有些遺憾,他轉身就回房睡了。
……
第二天一大早,何曉就起來了。
出去洗漱的時候,他還特意看了看北邊的後罩房。
本想著安慰唐艷玲一下的,可惜她一直沒出來。
搖了搖頭,他拿起洗臉盆就回了屋,今天他還得去買房子,忙著呢,可沒空一直等下去。
回屋拿了挎包,何曉推著小鈴木,就往外走。
路過中院的時候,他發現傻柱還愣愣地坐在那呢。
心中有些驚訝,他停下車看了看西廂房,接著回頭問道:「哎?你一晚上沒睡?」
傻柱眼裡帶著血絲,整個人沉默不語。
「嘶……」
一瞧他這樣子,何曉明白了,肯定是守了一夜,這是有情況啊。
又看了傻柱一眼,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推車走了。
算了,有沒有熱鬧看還不一定,他得去一趟和平賓館,找婁曉娥拿買房子的錢,可沒工夫耽誤。
出了四合院,何曉騎著小鈴木,突、突、突的走了。
……
中院裡,傻柱盯著西廂房又等了一會,才發現房門出現了動靜,他下意識地就站了起來。
見推門出來的人是秦淮茹,他蹭的一下,就跑了過去。
「咦?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