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你不懂,那何曉是在資本主義國家長大的,心裡壞著呢,你可別往他跟前湊。」
傻柱對槐花真是掏心掏肺,連自己親兒子都顧不上了。
「好了,好了,傻爸,我知道您為我好,可現在都是新社會了,您放心,我不會吃虧的。」
槐花也不在意。
說完,她走上前抱了傻柱一下,接著扭頭就跑了。
「哎?槐花?槐花?」
「作孽啊,真是作孽。」
傻柱愣愣地站在原地,心中升起來一種無力感。
不行,他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大不了他就去找婁曉娥告狀。
傻柱攥著拳頭,狠下了心,他就不信婁曉娥,會看著兒子犯錯誤!
……
「何曉?何曉?」
推門剛出屋,何曉就聽見有人叫自己,扭頭一瞧,槐花小跑了過來。
「何曉,剛才傻爸沒跟你說什麼吧?」
槐花臉上有些羞紅,她還有些不好意思,要是傻爸將什麼都說了,那她可就尷尬了。
「沒有,他跟我說的,都是我家裡的事。」
何曉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看了槐花一眼,今天槐花倒是沒穿裙子。
她上身穿了一件粉紅色的襯衫,黑色長褲,兩根大麻花長辮,垂落在胸前,還真挺好看的。
「那就好,那就好。」
槐花拍了拍胸脯,總算是放下了心。
抬頭看了何曉一眼,她掰著手,略微害羞地說道:「何曉,你晚上有空嗎?要不咱去看電影?」
「好啊,就去我那的錄像廳,咱連票錢都不用花。」
何曉想都沒想,直接應了下來。
他可要看看這美人計,到底上到什麼程度。
「那咱就約好了。」
槐花露出了笑容,她扭頭就跑了。
「嘖。」
何曉等她跑遠了,才回過神來。
笑著搖了搖頭,他剛要走呢,就見院東邊傻柱黑著臉,大步走了過來。
「何曉,你剛才和槐花說什麼呢?」
「哦,槐花約我看電影,我答應了,晚上,我倆去看電影,看完之後再去公園逛一圈。」
何曉也沒瞞著,笑呵呵地全說了出來。
就連看完電影之後的事,他都想好了。
「你……你真就一條道走到黑是吧?我的話,你一點都不聽?何曉,不管你認不認我,我都是你親爸,你不能這樣。」
傻柱苦口婆心地勸著。
「嘿嘿,您可真封建。」
說完,何曉哼著小曲就走了。
有人約自己,甭管人家圖什麼,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何曉!」
後邊,傻柱站在原地,都快哭出來了。
……
到了中院,何曉沒急著出去,他走到東邊的一堆家具前看了看。
還別說,倆師傅做的家具不錯,手藝都挺好。
想到自己鋪子裡要用的桌椅,他直接朝木匠走了過去。
「師傅,大長桌您能做嗎?」
「長桌?多長?」
木匠師傅直起腰,詫異地看著何曉。
何曉想了一下鋪子裡的寬度,猶豫道:「三米半左右吧,然後再做兩個一米的,配套的椅子來二十把。」
還是個大買賣,木匠師傅有些興奮。
「能做能做,別說三米半了,四米的長桌都能做。」
「那成,等做完賈家的了,您就給我做,木料用你們的就行。」
何曉點了點頭,跟師傅商量好了,也了一件他心中的煩心事。
扭頭瞧了瞧,見東邊的耳房沒鎖門,他起身走了過去。
「砰、砰、砰。」
「吱嘎。」
秦京茹從屋裡推門一出來,看到何曉還有點驚訝。
不過沒待她開口說話,何曉就先問了起來。
「抓到許大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