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懂了?這才哪到哪兒呀,格魯麗莎不是我說你,我們東方老祖宗的智慧多著呢,你們呀,人情世故這方面還是要多謙虛學習,別整天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咋咋呼呼,再送你一句話,叫做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暇。」
姜熙鳳慢悠悠講完這句話之後,在格魯麗莎深感佩服的目光中,不由得蹙起眉頭,納悶兒的問詢李衛軍情況。
「怎麼回事,你們這麼多人開車還能出事,先前不是特意交代過嗎,出門的時候我再三叮囑,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李衛軍,李衛軍,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穿堂過是不是,這次幸虧你沒有問題,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對得起我們嗎?」
李衛軍聽到這話,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事情的是非曲直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臨了頗為沮喪的道。
「我也沒有預料到呀,明明請的有代駕,居然還能出現這種情況,只能說天不隨人願,不過你放心,我絕對把自己保護的好好的,安全帶記者不說,緊急剎車自停的時候牢牢抓住了門把手,身上一點傷都沒有,活蹦亂跳的,這下你開心滿意了吧。」
姜熙鳳見李衛軍貧嘴耍活寶,翻了個白眼兒,不過心頭的氣也消了很多:「沒事就好,車這種東西吧,跑的也快,比水滸傳裡面能夠日行八百里的神行太保戴宗跑的都快,可安全方面我總感覺有欠妥當,就是速度太快,不小心撞到什麼牆或者是人的話,那後果多不堪設想,這次幸虧你運氣好,沒出什麼么蛾子。」
且說此刻,只見那對夫妻正親昵地依偎在一起,旁若無人般地說著甜言蜜語,一舉一動都充滿了濃情蜜意。然而就在不遠處,有一個人正滿臉痛苦地看著他們,此人正是臉上纏滿紗布繃帶、鼻青臉腫的張雲振。
此時的張雲振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無比難受,仿佛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啃噬著自己的身體一般。他心中不禁暗暗懊悔起來:「唉!我當初怎麼就那麼糊塗呢?竟然會稀里糊塗地跟著李衛軍去赴那場酒宴……」想到這裡,張雲振忍不住重重地嘆了口氣,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悔恨和自責。
這頓飯吃得可真是糟糕透頂!
不僅沒能填飽肚子、享受美食,反而被那些人不停地勸酒灌得幾乎要胃穿孔了。
如此大量的酒精下肚之後直到現在,張雲振仍舊覺得自己的腦袋仿佛有千斤重一般,昏昏沉沉地抬不起來。他的兩條腿更是軟綿綿的,就好似那剛出鍋煮熟的麵條一般,完全使不上一點兒力氣。
而更悲催的事情還在後頭呢!
在回家的途中,張雲振的運氣簡直差到了極點。
由於坐在後排副駕駛的位置上,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起到緩衝作用的東西,結果在車輛遭遇碰撞的時候,他毫無防備地就被狠狠地撞到了,瞬間變得鼻青臉腫,模樣狼狽極了。
所以情不自禁的埋怨嘟囔道:「李衛軍雞賊著呢,何止是活蹦亂跳,身上沒一點傷,倒是苦了我們這些人,誰能料到那羅斯人這麼不靠譜,嘴上吹噓著自己車技驚人,開個車還能出么蛾子,急剎車,要我說這群人要是把吹牛皮的功夫用對地方,早就到月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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