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聽到許大茂的話,頓時陷入了沉思。
以林紹文的尿性,肯定不會認他們當長輩。
那這「視如己出」算起來怕還真有這麼個意思。
「許大茂,你可別胡說八道。」林紹文笑罵道,「我就是打個比方你一定要往這上面湊我也沒辦法。」
「得了吧。」傻柱不屑道,「你林紹文從進這個院子開始,你什麼時候尊重過他們三個老的?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
「就是就是。」
許大茂也難得贊同了傻柱一次。
「傻柱,你是不是真要和我們劃清界限?」易忠海沉聲道。
「是,怎麼了?」傻柱冷笑道。
「那你可得想清楚咯。」許大茂悠悠道,「林紹文他自己是醫生,工資也高,可以萬事不求人。爺們沒別的,就是有錢至於你,你有什麼?」
「可不是嘛。」劉海中冷聲道,「傻柱,你毛都沒長齊就不學好,以後有你的好果子吃。」
「別介,我現在就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就成,至於你們的事我不摻和。」
傻柱懶得和他們多說,直接回家搬桌子去了。
嚴鳳玉見狀,也立刻上去幫忙。
不得不說,剛才傻柱那番話是真爺們,也說到她心坎里去了。
這群老的有什麼?天天裝模作樣。
不搭理他們,自己過自己的日子不是挺好的嗎?
等到時候攢點錢,就把大哥和父母接到城裡來享福。
「林紹文,都是你,你看你把傻柱教成什麼樣了。」易忠海不悅道。
「這也能怪我?」林紹文一臉荒唐,「一大爺,你可得摸著良心說,我剛才在院裡可是勸了他的,他自己不聽好吧。」
「這我可以作證,林紹文的確勸了。」秦淮茹笑道。
「反正自從你來了,咱們院裡的風氣就不好了。」劉海中抱怨道,「你看看劉光福、劉光天再看看閻家的三個小子,以前你不來的時候,他們敢忤逆父母?」
「你這不是廢話嘛。」林紹文不滿道,「以前他們吃你的,用你的,自然不敢忤逆你現在人自己掙錢自己花,還要見天看你的臉色,你當他們真的犯賤啊?」
劉光福劉光天兩兄弟和閻家兄弟都默默的點點頭,現在他們掙錢還要看臉色,憑什麼啊?
「他叔,不是我說你,你家裡也就缺個老人。」閻埠貴嘆氣道,「你看看你這無法無天的樣子但凡家裡有個老人,也不至於這樣。」
「欸,你怎麼說話的。」秦京茹頓時不幹了,「你和三大媽老倒是老了可你家三小子,誰有我家紹文有出息?三大件一樣沒有,還在這裡說呢。」
「這老爺們說話,你插什麼嘴。」三大媽不滿道,「你呀,就是缺少公婆管教,和林紹文一樣無法無天」
「要你是我的公婆,我結婚第二天就投井算了。」秦京茹不屑道,「於莉多好的一姑娘,被你們折磨成了什麼樣子現在人家吃的好用的好,不比當你兒媳婦的時候過得舒心?」
「你」
三大媽頓時氣了個半死。
「京茹,少說兩句。」林紹文罕見的嚴肅了起來,「人家三大媽懷著孩子呢,萬一她被你氣出個好歹來的我可捨不得把兒子過繼給他。」
噗!
閻埠貴忍不住笑出了聲,劉海中也是漲紅了臉。
唯有易忠海和一大媽臉色陰沉。
這畜生,真是沒一句好話。
眾人正吵鬧間。
傻柱已經拿著傢伙什走向了西廂院子,可走到門口,又對秦京茹等人喊道,「我說你們別愣著啊,來個人開門」
「紹文,我們也回去吧,別到時候家裡的東西傻柱不會使。」秦京茹起身笑道。
「成。」
林紹文也起身朝著西廂院子走去。
許大茂等人見狀,立刻跟了過去。
「你們來做什麼?」傻柱斜眼道,「不是說不來喝酒嗎?」
「哪能呢,這不是和你開個玩笑嘛,你還當真了。」許大茂笑道,「我們算是一起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