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醫院的護士前來查房。護士輕輕推開病房門,目光在屋內掃視一圈後,落在了曹魏和許大茂身上,禮貌而公式化地問道:「你們兩位是傻柱的家屬嗎?」
護士見沒人回答,便接著說道:「傻柱在醫院的費用已經用完了,現在已經欠了兩天了,需要及時繳費,不然會影響後續的治療。」
傻柱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那紅色如同熟透的番茄,眼神中滿是尷尬與侷促,他張了張嘴,卻仿佛喉嚨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陷入如此窘迫的境地,在他人面前毫無保留地暴露自己的困境,這對他來說,比身體上的疼痛更加難以忍受。
他的自尊心在這一刻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衝擊,他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永遠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一旁的曹魏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心裡暗自想著:「哼,這傻柱平時不是挺能折騰嗎?現在可算栽了,看他這副狼狽樣,怕是連住院費都掏不起了。」
看到傻柱落魄至此,他心中自然是暗自竊喜,甚至還想趁機好好羞辱他一番,以解自己心頭之恨。
曹魏幸災樂禍地看著傻柱,他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傻柱的靈魂,看到他內心的虛弱與無助,他哪裡看不出傻柱此時已經彈盡糧絕,家裡根本沒有存款了。
傻柱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被許大茂和曹魏看到自己這樣窘迫的一幕,他感覺自己的尊嚴被人狠狠地踩在腳下,心中的難受如同被無數根針扎著一般。
他的眉頭緊緊皺成一個 「川」 字,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那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病床上。
傻柱艱難地開口道:「護士,我......我這兩天就會想辦法把錢交上,您先......」
話還未說完,曹魏就朝許大茂使了個眼色,那眼神仿佛在說:「機會來了,看你怎麼表現。」
曹魏深知許大茂的心思,他想利用這個絕佳的機會來羞辱傻柱,讓他在眾人面前徹底失去顏面,同時也想在院裡樹立自己 「大度」「善良」 的形象,可謂是一箭雙鵰。
許大茂心領神會,立刻滿臉堆笑,向前一步對護士說道:「護士小姐,你先別著急,這事兒我來處理。你先走吧,等下我就過去繳費。」
許大茂的這一舉動看似慷慨大方,實則暗藏心機。
他想用這點錢來拿捏傻柱,讓傻柱在他面前低頭,感恩戴德,從此對他言聽計從。
同時,他也想藉此機會堵住院裡人的嘴,讓大家都覺得他是個不計前嫌、樂於助人的好人,從而改變自己在眾人心中的形象,為自己贏得更多的支持和好感。
護士小姐點了點頭,轉身離開病房。
曹魏露出疑惑的目光,那目光中卻藏著深深的惡意,問傻柱:「你沒錢看病了嗎?你怎麼不早說呀,讓咱們院裡的人幫幫你呀。」
傻柱怒目圓睜,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聲吼道:「不用你們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們心裡那點小九九我還不清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麼。」
傻柱深知他們的目的不純,他絕不可能接受他們這充滿惡意的 「幫助」,哪怕自己面臨著停藥的困境,哪怕要承受更多的痛苦,他也絕不屈服。
許大茂皺了皺眉頭,那皺紋仿佛是他心中陰謀詭計的紋路,說道:「傻柱,你這就有點不講理了。我們好心來看你,想幫你解決困難,你卻把我們當壞人。」
傻柱冷哼一聲:「許大茂,你少在這兒裝好人。你害我成了這副模樣,現在又來假惺惺地說要幫我,你覺得我會信嗎?」
傻柱對許大茂的恨意已經深入骨髓,如同參天大樹的根系,牢牢地紮根在他心中,無論如何也無法拔除。
他怎麼可能輕易被許大茂的表象所迷惑,那看似和善的面容下,隱藏著的是一顆充滿惡意的心。
曹魏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