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幫傻柱:「老許,大茂這事兒我也很痛心,但是也不一定是那次導致的啊,萬一是大茂其他時候不小心給磕到碰到了......所以這事兒也怪不得傻柱。」
「是啊,許大爺,這事兒您不能算在我身上啊,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
先前易中海已經告訴傻柱這件事兒,並且讓傻柱不要承認,而且,傻柱自己對此並沒有什麼記憶,就算是真的,傻柱也不可能會承認。
「你還有臉說。」許富貴瞪了傻柱一眼,然後看向易中海:「好好好,你們這樣搞是吧,那你們就不要怪我到時候不講情面了。」
昨天在醫院的時候,曹魏就已經把易中海會和傻柱串通一氣的可能告訴了許富貴,所以許富貴也並不太惱怒,只是很生氣罷了。
這倆人拉幫套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幸好曹魏早有預料。
「富貴啊,你要是給我老太太點面子,就先聽我說兩句。」
見許富貴的態度有些堅決,聾老太太擔心易中海解決不了,於是就出聲說道。
對於聾老太太,許富貴就稍微客氣了一些:「老太太,你說。」
「大茂既然已經成了這樣,那這就是他的命。打架是你們家先動的手,所以你們不占理,就算按照你說的,早先是傻柱把許大茂給踢成不孕不育了,但是當時沒檢查出來,那就是沒有問題,自然也怪不到傻柱頭上。」
聾老太太也是袒護傻柱,傻柱可是她的好大孫,自然會護著他。
許富貴一聽這意思,這聾老太太也不是什麼好鳥。
「老太太,那您這個意思,就是我們家大茂活該唄?我們家就活該絕戶唄?易中海,你自己也是絕戶,而且還是天生絕戶,難道你不知道這其中的苦嗎?還有你,老太太,你這樣偏袒你孫子,也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吧。」
許富貴也懶得跟他們掰扯了,這倆人跟傻柱沆瀣一氣,蛇鼠一窩,都不是啥好鳥。
「既然這樣,那我跟你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許富貴起身就要離開,他去直接報J。
易中海臉色不好看,被許富貴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他是絕戶,自然不會開心。
本來他還打算多補償點給許大茂呢。
現在看來,補個蛋,給他們點醫藥費就不錯了。
「那許富貴走時候說啥?」
聾老太太此時似乎又聽不見了,裝聾作啞的問道。
「他說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傻柱美滋滋的說道。
果然是身後有人好辦事兒啊,一大爺和聾老太太一出馬,直接就把許大茂他爹給氣走了。
「哎,這個好,這個好。」
對於傻柱說出的祝福,聾老太太樂的合不攏嘴。
這會兒她又不聾了。
易中海則是在旁邊樂呵呵的看著。
......
易中海屋裡一片和諧美好,祖孫情深意重。
外面一些圍觀群眾則是有些納悶,剛剛他們就聽到許富貴罵罵咧咧的罵了兩句,然後就氣沖沖的摔門而出。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老許這麼生氣。」
「估計是跟一大爺他們商量賠償沒談攏。」
「哎,可憐這許大茂,年紀輕輕就成了絕戶。」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樣也好,許大茂這小子本身也是個禍害。」
說這話的,也是個大媽,他們家有個年輕的兒媳婦,經常被許大茂調戲,所以才會說這話。
「幸好婁曉娥跟他離婚早啊,要不然成了這個情況,再離婚,可就被動了,少說也得沾點罵名。」
南鑼鼓巷附近是有派出所的,走著大概也就十來分鐘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