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的話如同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了許大茂內心最陰暗的角落。他臉色一變,惱羞成怒地吼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才沒有......」
「沒有?那你敢不敢讓我搜你的身?!」何雨棟步步緊逼,氣勢逼人。
許大茂心虛地後退了一步,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說道:「這......這怎麼行?我是院裡的放映員,怎麼能隨便讓人搜身呢?這要是傳出去,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怎麼?不敢了?心虛了?」何雨棟冷笑一聲,「你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讓我搜身!否則,就別怪我把你偷雞摸狗的事情公之於眾!」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頓時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這傻柱,不會真的被冤枉了吧?」
「我看這許大茂,確實有點可疑......」
「哎,這年頭,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
許大茂聽著周圍的議論,額頭上冷汗直冒。他知道,今天要是不能自證清白,那他可就真的身敗名名了!
「搜!我讓你搜!我倒要看看,你能搜出什麼來!」許大茂一咬牙,豁出去了。
何雨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等的就是許大茂這句話!
他走到許大茂面前,裝模作樣地在他身上搜查起來。
「咦?這是什麼?」何雨棟突然從許大茂的口袋裡掏出一個紅色的小布包,打開一看,裡面赫然是幾張十元的鈔票!
「這......這不是我的!一定是傻柱你偷偷塞進去的!」許大茂慌了,語無倫次地解釋道。
何雨棟冷笑一聲,舉起手中的鈔票,對著眾人說道:「大家看看,這是什麼?這就是賈家丟的錢!現在人贓並獲,你還想抵賴嗎?!」
人群頓時一片譁然,所有人看向許大茂的眼神都充滿了鄙夷和憤怒。
「許大茂,你個畜生!竟然偷到賈家頭上來了!」
「虧你還是院裡的放映員,竟然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真是丟人現眼!」
「打他!打死這個偷雞摸狗的東西!」
......
憤怒的群眾紛紛抄起傢伙,朝著許大茂沖了過去。
許大茂見狀,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想逃跑。
「想跑?沒那麼容易!」何雨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許大茂的衣領,將他像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系統,給我把這孫子變成悶棍!」何雨棟心中默念。
只見一道金光閃過,許大茂的身體竟然真的變成了一根粗壯的木棍!
何雨棟掂了掂手中的木棍,心中充滿了復仇的快感。
「各位,今天就讓大家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悶棍才是硬道理!」
說罷,何雨棟高高舉起手中的木棍,朝著許大茂......
何雨棟怒火中燒,直指許大茂的鼻子,「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不就是想趁機報復我,好霸占秦淮茹嗎?我告訴你,你......」
「傻柱,你少含血噴人!」許大茂心虛地往後退了一步,梗著脖子反駁道,「誰稀罕秦淮茹了,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
「許大茂,你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人!」何雨棟冷笑一聲,環視了一圈周圍看熱鬧的鄰居,提高了聲音,「各位街坊鄰居,大傢伙給我評評理,我何雨棟雖然平時大大咧咧,但絕對不是偷雞摸狗的人!這賈張氏分明就是誣陷我!」
「就是!傻柱不是那樣的人!」一直沒說話的閻埠貴突然開口說道。
眾人聞言,紛紛將目光投向閻埠貴。只見他扶了扶眼鏡,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剛才路過中院的時候,正好看見許大茂鬼鬼祟祟地從賈家出來,手裡還拿著什麼東西,當時我就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