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風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夜深人靜之時。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亮著他前行的道路。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選擇了從後巷翻牆進入院內。
進入房間後,陳風並沒有立刻休息,而是先在空間裡點燃了爐子,希望能讓房間裡暖和一些。他緩緩地脫去身上的衣物,然後像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床上,瞬間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陳風實在是太累了,連續奔波了一整天,身體和精神都已經到達了極限。他甚至沒有力氣再到空間裡洗個澡,只想好好地睡一覺,恢復一下體力。
第二天清晨,一陣刺耳的鬧鐘聲將陳風從睡夢中驚醒。他迷迷糊糊地搖晃著腦袋,感覺自己的頭像是被重重敲打過一般,疼痛難忍。儘管如此,他還是強打起精神,機械般地起床穿好衣服,拿起洗漱用品走向中院。
來到院子裡,陳風用冰冷的自來水打濕臉龐,刺骨的涼意讓他頓時清醒了許多。洗漱完畢後,他整個人看起來依然有些無精打采。隨後,他懶洋洋地推著自行車出門上班去了。在巷口,他買了幾個熱氣騰騰的大包子,一邊推著自行車,一邊吃著包子,仿佛還處於夢遊狀態一般。
走進廢品站,陳風開始收拾傳達室,生好爐子,然後便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想動。顯然,昨晚他沒有睡夠,此刻陳風什麼也不想,也沒有想法。只是迫切的需要補一個回籠覺,讓自己的精力得到些許恢復。
廢品站的員工們看到陳風這個樣子,只是漫不經心地轉過頭看了兩眼,隨後便繼續各忙各的事情去了。眾人皆知陳風的工作崗位相對清閒,但心中卻不禁好奇他昨日究竟做了些什麼?為何一大清早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呢?然而,儘管疑惑重重,卻始終無人上前詢問一探究竟。
直至李國濤踏入廢品站,一眼望見正趴在桌上酣眠的陳風。李國濤將車子停靠在一旁後,邁步走進傳達室。他輕手輕腳地敲了敲桌面,並輕聲呼喚道:「醒醒,快醒醒啊!下班咯,該回家啦!」
陳風聽到聲音抬起了埋在手臂里的頭,有些迷茫地望著周圍,喃喃自語道:「下班了嗎?這麼快!走吧,咱們出去看看有什麼好吃的?」
「啊!」陳風突然發出一聲驚叫,身體猛地站了起來,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站……站長,怎麼是您啊!您……您怎麼會在這裡呀?」他的聲音因為驚訝而略微顫抖著。
剛才,陳風還以為叫他的人是前世的同事呢,但當他看清來人是李站長時,下意識地像前世見到老闆那樣迅速站起身來。然而,隨著意識逐漸清醒,他又緩緩放鬆下來。
李國濤被陳風如此激烈的反應嚇了一大跳,心跳瞬間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他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那顆受驚的心臟恢復平靜。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用一種無奈的口吻問道:「你昨晚到底幹什麼去了?怎麼一大早就沒精打采的,像是沒睡醒似的?」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關切和疑惑。
「啊!~~」陳風張開嘴巴,打出了一個長長的哈欠,聲音拖得老長,仿佛要將身體裡所有的疲憊都隨著這個哈欠一起吐出來似的。他一邊揉著睏倦的眼睛,一邊有氣無力地說道:「從上周五下午開始,我就跑到門頭溝山區去了,一直到昨天深夜才回來。這兩天在山區里可真是把我給累慘啦!」
李國濤聽到陳風的話,不禁感到有些疑惑。他皺起眉頭,好奇地問道:「你周末不在家好好休息,沒事兒跑到山裡去幹什麼呢?」
陳風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訴苦道:「還不是因為肚子裡沒油水了嘛!想著到山裡打點獵物,給自己加加餐呢。」說著,他還摸了摸乾癟的肚子,似乎在向李國濤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李國濤聽了陳風的解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著,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連忙追問道:「那你這次進山到底打到了什麼東西呀?快給我講講唄!」
陳風也沒有聽出李站長語氣的變化,於是就按實說道「收穫頗豐,逮了二十多隻野雞和幾隻兔子,還打了五頭野豬,三大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