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一夜魚龍舞!
第二天一大早,杜蔚國和小白楊兩口子,正在你農我農的吃早飯的時候,瀚文這小子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杜蔚國看他眉目之間並沒有惶急的神色,只是略有一點尷尬而已,不由有點好奇:
「瀚文,你急匆匆的跑過了幹啥?是處里有啥急事嗎?」
瀚文此時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髮,語氣有點羞赧:
「頭,昨天你和雷哥洗澡的時候,不是遇見了兩個潑皮嗎?」
杜蔚國有些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不過心裡卻更加好奇了:
「是啊,是遇見了兩個黑胖子,咋了?他們身上有桉子?」
瀚文的表情變得更加的窘迫了,他支支吾吾的說道:
「不是,頭,這兩個憨批,年齡小的那個是黃翠花的馬弟,他們昨天中午才到四九城,他們可能在當地囂張跋扈慣了,這才,這才~」
哈哈哈!
杜蔚國頓時就樂不可支,回想一下小黑胖子這個憨批,再對比一下彪呼呼的黃翠花,還真特麼是無比的匹配啊!
原來這兩個憨憨是從閭山來的出馬弟子啊,難怪一嘴的遼西口音,還特麼賊橫,估計是在當地豪橫慣了吧。
杜蔚國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意,語氣揶揄的問道:
「怎麼?瀚文,那你來找我是個啥意思啊?是讓我去撈人還是他們身上真有啥桉子啊?」
瀚文再次撓撓了頭,抓耳撓腮的,語氣無比尷尬的說:
「頭,人我已經帶出來了,現在就在院外候著了,他們是想給你賠個不是!」
杜蔚國此時嘴角輕輕一勾,毫不在意的擺了一下手,笑著說:
「瀚文,可得了吧,別扯這些,左右不過只是兩個混不吝而已,登門賠罪也只能讓人看我的笑話。
人你趕緊帶走吧,你也順便敲打敲打這兩個憨貨,這特麼可是四九城,不是他們屯子的炕頭,都消停點,行了,該幹啥幹啥去吧!」
瀚文臊眉耷眼的走了,四合院門口,兩個黑胖子正戰戰兢兢的等在那裡,探頭探腦的。
絲毫都沒有昨天洗澡堂子的霸氣了!
正好瀚文氣哄哄的從廣亮大門走了出來,一看間這兩個憨批,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飛起一腳就把靠前的大黑胖子給踹飛了!
瀚文還沒解氣,把小黑胖子也一腳踹成了滾地葫蘆,然後不依不饒的照著這兩個黑胖子的屁股就一頓狠踢,嘴裡罵罵咧咧的低吼:
「我特麼讓你們得瑟!出馬弟子很牛皮嗎?啥人都特麼敢惹,誰給你的勇氣啊?」
也難怪瀚文這麼生氣,這兩個黑胖子是他親自負責接待的,黃翠花討誥封這件事也是他負責督辦的。
他現在是雙重身份,等於是一手托兩家,結果這兩個不開眼的土鱉,居然直接囂張到杜蔚國的腦袋上了。
別說他們只是馬弟,就算是黃翠花本尊,遇見杜蔚國還不是照樣跪了嗎?
瀚文走了之後,楊采玉此時像個好奇寶寶似的,手裡拿著半個饅頭,歪著腦袋問道:
「蔚國,瀚文剛才說的馬弟,到底是咋回事啊?難道是傳說中的東北出馬弟子嗎?那個黃翠花難道是黃大仙?」
杜蔚國不禁無奈的按了一下眉頭,感覺有點頭疼,剛才也是忘了旁聽的采玉同志了。
這位采玉同志心思剔透,反應敏捷,關鍵是她的雜書看得也多,知古通今的,她對這些民間精怪誌異的事情必然是極其好奇的啊!
杜蔚國含湖其辭的嗯了一聲,企圖矇混過關,但是小白羊現在可不是那麼好湖弄的。
她頓時就放下了手裡的饅頭,拉著杜蔚國的胳膊,一邊用力的晃動,一邊難得的撒嬌道:
「蔚國,你嗯什麼嗯啊?不許敷衍我,這總不是啥國家機密了吧?你趕緊給我講講唄,世上難道真有這種傳說中的生物啊?」
杜蔚國撇了撇嘴,心說,這玩意當然是有的,而且老子還特麼揍了黃皮子一頓呢!
楊采玉此時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好看的大眼睛裡邊星星點點,一眨不眨的盯著杜蔚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