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笑著說:「柱子可不能亂說,三大爺可不是要東西,是專門在這等你的,我等你有事商量。」
何雨柱也笑著說:「三大爺,有什麼事你直說,看我能不能幫上。」
閻阜貴道:「柱子,我今天不是買了一輛自行車麼,咱大院的鄰居想讓我和你之前一樣擺幾桌,就是這周末的晚上。大家還說,你做的飯菜那叫一絕,這次還是讓你來做。」
何雨柱直接道:「不行,沒空,三大爺不是我不給你面子,這段時間比較忙,提前請假就得扣五塊錢,你還是在外面找個廚子吧!」
閻阜貴急了,說道:「柱子,你們提前請假還要扣錢啊,這也太狠了吧!」
何雨柱裝著說:「誰說不是呢,三大爺,你沒發現,我最近天天加班,都是這個點才回來的,這不能騙你吧!」
閻阜貴雖然不親自守門,但是回來就這門口修剪自己的綠植,當然知道何雨柱回來的時間,想了想,然後說:「柱子,外面請一個廚子好像也是五塊錢吧,還不知根知底,我看這樣,你周末請假幫忙,回頭我在補給你,行不行。」
何雨柱笑道:「那不行,三大爺,我總不能白忙活吧!這樣吧,我也不多說,如果你真想讓我請假幫忙,現在給我七塊錢,明天我就去找我師傅跟經理請假。」
閻阜貴不願意了,說道:「柱子,不是五塊錢麼,怎麼變成七塊錢了?」
何雨柱說:「三大爺,扣五塊錢是其一,我算沒賺你一份錢吧,我總不能白忙活啊,你總得給點辛苦費吧!」
閻阜貴說:「那不行,我還不如找外面的廚子,才五塊錢。」
何雨柱笑著說:「這不得了,你還是找外面的廚子吧,我就愛莫能助了,三大爺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閻阜貴看著何雨柱的背影,想喊住,又不捨得,只能嘆一口氣,然後低著頭回家了。
許大茂看何雨柱回來了,就問道:「柱子,怎麼說?」
旁邊雨水也是睜大眼睛,等待自己哥哥的回話,何雨柱笑著說道:「我問閻老扣要七塊錢,他顯貴,估計找外面櫥子了。」
許大茂說道:「你怎麼不少點,把活接了,這不白賺五塊錢。」
何雨柱道:「我就是不想給他閻阜貴幫忙,才故意說貴一點的,管他呢,讓他自己整吧。」
隔天,一大早,李改趁著於莉沒有醒,就捂著屁股顫顫巍巍的回了自己的屋裡,嘴裡還小聲的罵罵咧咧。
等於莉起床做好早飯,先喊了景浩,然後去李改屋子裡,發現了不對勁,就問道:「改姐,你這是哭了麼,是不是也想家了,看看你臉上都是流淚的印記 。」
李改先是一驚,然後順著說道:「可不是嗎,昨晚做夢想起我爸了,就不自覺的哭了起來。沒事,你們先吃,給我留著就行,我這會有點不舒服,晚會在起來。」
於莉擔心的說:好的改姐,你不行多休息休息,真是忙不過來,我在喊你。」
李改點點頭說:「嗯,於莉,你不用管我了,去吧!」
等於莉走了,李改趴著睡覺了,躺著太疼。至於眼淚,昨天太疼了,喊爸爸都不行,這景浩真是個畜牲,一點都不知道心疼自己,自己越求饒,他越來勁。以後這樣可不行,關鍵身邊這事也沒有人可以問,也不能問,李改現在很想知道,是不是男女做事都是這樣疼,真懷疑那些女人怎麼過來的。
景浩也是累的不行,起床吃了早飯,直接又去睡覺了,過一段時間要過年了,天越來越冷了,以後辦事就不方便了。反正自己這間屋子大,這兩天去找個師傅,整個炕頭,到時候辦事方便,也暖和,還得多提前搞點煤。
於莉這邊也沒多想,景浩可是自己的領導,這些天他一直就是這樣,想干就干,想走就走。
這段時間,一大爺劉海中,跟著八級鉗工魯志國師傅學習。這魯志國師傅可是少數的文化人,思想也比較正直,教劉海中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