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你要為我賈家做主啊!」
賈張氏對著兩個警員哀嚎:「其實這輛自行車本來就屬於我賈家的!」
「你們可千萬別被這傻柱給騙了。」
「這傻柱前兩天從我賈家要走了兩百塊!」
「然後用這些錢買的自行車!」
「所以硬要算起來,這自行車本來就屬於我賈家的!」
許大茂第一個聽不下去:「那兩百塊錢,本來就是你賈家欠柱子的。」
「柱子當時沒問你要利息,都算厚道。」
「整個院子的人都能作證!」
兩個警員也沒聽賈張氏的瞎扯:「剛才這位何同志,拿出了自行車的購車憑證。」
「足以證明這輛自行車的歸屬。」
「你偷走自行車,證據確鑿,這是件性質惡劣的案件,我們要嚴肅處理!」
賈張氏一下子就不幹了:「傻柱搶走我家的自行車,還踹壞我家的大門!」
「你們不幫我,居然還要抓我,是不是欺負我賈家沒男人了!」
「老賈啊,東旭啊」
一聽這老肥婆又要召喚亡靈,在場所有人都是一臉嫌棄。
何雨柱冷笑著說:「我剛才就說了,踹壞你賈家大門,這件事我認。」
「警察同志也在,也不怕你獅子大開口,賠多少錢我都認。」
「但你賈家偷我妹妹的自行車。今天賈家還必須要有個人被抓進去!」
許大茂忽然說:「柱子,你賠什麼錢啊。」
「你踹壞賈家門鎖不假,但你自行車的鎖不也被棒梗弄壞了嘛。」
「正好相互抵消。」
何雨柱點點頭:「有道理。」
「所以我踢壞賈家大門的事情就一筆揭過吧。」
「現在就單論偷自行車這件事吧。」
說著,何雨柱看向賈張氏:「賈張氏,你說實話,這自行車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不給賈張氏說話的機會:「要不是你偷的,那就是你孫子賈棒。」
「當然,你硬要說是秦淮茹偷的也隨你。」
「反正警察同志都來了,又在你賈家找到丟失的自行車。」
「不管怎麼樣,你賈家肯定是要進去一個人了的。」
「賈張氏你是賈家的長輩,該誰進去,我今天就給你個面子,讓你自己來決定。」
這是給賈張氏面子嗎?
這擺明了是要挑起賈家的不可調和的矛盾,導致賈家相互離心離德。
除非賈張氏主動擔下這件事。
可以賈張氏的性子,怎麼可能會捨己為人?
許大茂看熱鬧不嫌事大,陰陽怪氣的說:
「要不讓槐花和小當這兩個小丫頭來頂雷吧。」
「不過這兩個小丫頭年級都還小,尤其是小當,剛學會走路吧。」
「隨便哪個小丫頭,一個人都沒法扛得動一輛上鎖的自行車。」
「所以也有可能是這兩個小丫頭聯手偷了自行車賈張氏,你要不讓這兩個小丫頭去少管所?」
旁人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許大茂說的這還是人話嗎?
挑撥離間到這份上,傻柱和許大茂這兩個傢伙,不得不說缺了大德!
反倒是賈張氏,還真把許大茂這話聽進去了:
自己肯定是不能去吃牢飯的。
賈棒是賈家唯一的孫子,肯定也不能進少管所,否則一輩子都毀了。
秦淮茹是家裡唯一上班賺錢的,也不能讓她進去。
所以這麼一排除,槐花和小當這兩個「賠錢貨」,簡直是用來頂雷的最佳人選了。
「不行!」
秦淮茹一看婆婆的臉色,就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槐花和小當都是自己的女兒。
秦淮茹怎麼可能讓她們小小年紀就背上偷車賊的污名?
以後還怎麼嫁個好人家?
「柱子,能不能給姐一個面子」
「我不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