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見何雨柱眼神冰冷的盯著自己,嚇得連連後退:
「傻柱,你要做什麼啊呀!」
何雨柱還沒來得及對閆阜貴動手呢。
正往後退的閆阜貴,一個沒站穩,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哎喲,哎呦。」
閆阜貴一下子捂著腳踝,又一下子扶著後腰。
不僅腳踝扭到了,老腰都被閃了一下。
根本站不起身。
「爹!」
閆解成趁機從地上爬起身,快速朝著閆阜貴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把他扶起來。
「爹,你沒事吧!」
閆解成剛想要把閆阜貴扶起來。
閆阜貴就大叫一聲:「別動我!」
「我的腳踝斷了,我的老腰也斷了!」
閆解成立刻怒視著何雨柱:
「你居然連我父親這麼大年紀了,你都敢動手?!」
「何雨柱,你簡直無法無天!」
何雨柱當場就翻白眼:「別碰瓷啊。」
「剛才誰看到我動閆阜貴一根毫毛了?」
閆解成可不管這些:「你不要狡辯!」
「我父親要不是因為你,現在會閃了老腰,連站都站不起來嗎!」
「今天你要是不給個交代,我跟你沒完!」
「別以為你現在還是什麼軋鋼廠的主任?這名頭除了說出來好聽,還有個屁用!」
「就你今天幹得這些事情,我要是追究到底,能讓你連工作都沒有!」
何雨柱失笑:「你需要我給你什麼交代?」
「把許大茂的屋子讓出來給你爹養傷?」
閆阜貴立刻說:「這是最基本的!」
「何雨柱我跟你說,你把我弄傷,我在傷好之前,你都得負責我的衣食住行!」
「以後我的三餐,不能少於兩菜一湯!」
「還得有個肉菜!」
「而且為了不影響我家裡其他人,我當然要住到許大茂的屋子裡去!」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要是能好好照顧我,等我傷好了之後,也許我不和你追究了。」
「否則這件事我一定會追究到底。」
何雨柱見閆阜貴這小算盤,打的響亮,忍不住失笑。
然而不等何雨柱說話,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忽然從大院子的方向傳來:
「想要我的房子!」
「你們直接來問我就是!」
「算計柱子,算怎麼回事?」
只見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大步朝著後院走來。
儘管帶著一副墨鏡,但光看那張驢臉,大家就一下子認出來了:
「許大茂!?」
誰都沒想到,好幾年前就跑到廣深去打拼的許大茂,會忽然跑回來。
「柱子,好久不見了!」
剛回來的許大茂,朝著何雨柱就張開雙手,想要和何雨柱擁抱一下。
何雨柱笑著和許大茂虛抱了一下:「你小子怎麼忽然跑回來了?」
許大茂哈哈一笑:「人項羽都說了,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廣深那邊又不是我老家,老子都已經賺了大錢了,不回來難道還在廣深那邊待一輩子啊。」
何雨柱看到,這次不僅許大茂回來,而且連陸老師和已經十幾歲的許小芸都一起回來。
「柱子,好久不見。」
陸老師微笑著和何雨柱打了聲招呼:
「大茂他還是想回來和你一起創業」
何雨柱有些驚訝的看著許大茂:「那你廣深那邊好不容易創下的家業呢?」
「都不要了?」
許大茂去廣深這麼些年,何雨柱還是會偶爾打聽一下他的消息的。
直到許大茂在廣深那邊,混得十分不錯,已經創下不小的家業。
許大茂哈哈一笑:「這你就放心吧。有專人給我打理的。」
說著,許大茂在何雨柱耳邊小聲的說:「我現在的產業,已經全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