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私定終身」了,那麼讓易中海出面解釋一下那個肉不是棒梗偷的,而是易中海給棒梗的,就是順帶手的事情。
第二天,易中海拖著仍舊衰弱的身體,在院子裡說了一下。
這下賈張氏可豪橫了,又找到那抓現行的人家吵了一頓,意思不外乎就是說,那戶人家污衊棒梗。
這還是那戶人家不好惹,不然說不定賈張氏都要讓對方過來跟賈家賠罪了。
人家娘們就說了一句,要是不服,就報到所里,讓所里同志來評判一下道理。
一下子就讓賈張氏慫了,罵罵咧咧的回了賈家。
這玩意其實也就是掩耳盜鈴的做法,這年頭誰家捨得拿一大塊豬肉,給孩子去糟蹋。
只是秦淮茹覺得她作為母親,應該盡這個心,所以求上了易中海。
而易中海因為昨晚秦淮茹的柔情,也是為了展示他的寬容大度,所以出來說了這番話。
至於有沒有人信,可能也就賈張氏跟秦淮茹在乎,其他人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總歸事情過了就過了,日子還是要過下去。
羅巧雲從醫院回到易家,卻是看到了讓她絕望的一幕。
雖然這幾天,也是秦淮茹過去照顧她,也對羅巧雲說了易中海感冒修養的事情。
羅巧雲也在心裡猜想,秦淮茹說不定趁虛而入了。
但等她回到家,看到秦淮茹像個女主人一般在易家忙碌,而易中海準備的年貨,突然就不見了。
這個不用想都知道,這些東西應該是搬去了賈家。
眼見著易中海與秦淮茹眉來眼去,羅巧雲心如死灰,再無生趣。
心裡想到,以及看到現實,這是兩碼事情。
羅巧雲並未搭理秦淮茹的殷勤,她直接走進了裡屋,鼻子一聞,就聞到了他們夫妻的床上已然有了屬於別人的氣味。
並且在床頭處,還發現了幾根長長的青絲。
這玩意怎麼說呢?
她心裡下定了判斷,然後再尋找「證據」,自然覺得哪哪都是破綻。
但實際上,易中海身子剛好,他只是言語上與秦淮茹親昵了一些。
其他事情,還不如以前鑽地窖的時候。
但這個時候的羅巧雲,已然下定決心,要跟聾老太太學習了。
那就是在臨死之前,把易家搬空,讓賈家一無所得。
這些年,兩口子存下的錢可不少。如果把這筆全部捐給街道,那麼易中海跟賈家可要肉疼好久。
但羅巧雲也知道自己多想了。
她跟聾老太太不同,聾老太太是孤寡老人,她自己的錢自己能安排。
而她的錢,就算羅巧雲懂律法,那麼也就在離婚後有她一半。
羅巧雲現在的認知連那一半她都不曾擁有,她只是易家財富的保管者。
那些錢都是易中海掙回來的。跟她毫無關係。
所以羅巧雲也只能想想而已。
捐給公家不成,羅巧雲就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院子裡讓她不討厭的人真沒幾個,每個人身上都有自己的毛病。
在心眼多的人眼裡,只會看到別人身上的毛病。
羅巧雲雖然想著報復賈家,卻也不想便宜她討厭的那些人。
所以這個時候,羅巧雲又想起了曾經她帶過的那個胖閨女。
那個孩子,除了沒吃她的奶,基本上也就跟她親生的差不多了。
哪怕後來傻柱跟易家翻臉,但實際上羅巧雲還是關注著雨水。
但現在的何家又肯定不願意為了幾千塊錢摻和院子裡的破事
也是在羅巧雲如此糾結中,整個四九城迎來了又一年春節。
何家今年算是自由了。
他家今年獨門獨院,想吃什麼根本不用看別人家眼色。
像是往年沒法準備的油炸東西,今年何雨柱就準備了不少。
不光他一家,相熟的幾家,都聚在何家一起忙碌。
南瓜丸子,豆腐丸子,肉丸子,香氣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