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秦淮茹受的打擊很多。
就像她前幾天,還特意找去了秦京茹家,卻是連秦京茹的面都沒見到,被王師娘一通噴,把秦淮茹那點破事全說了出來,罵得秦淮茹掩面而逃。
院子裡易中海娶媳婦不用說。
就是在廠里,沒有了賈東旭工傷的光環,又沒了易中海的保護,秦淮茹天天累得跟個什麼一樣。
一樁樁,一件件,讓秦淮茹對有些事也是麻了。
她想過改變,卻又沒那麼輕易能改變。
就像是賈張氏做手工活一樣,別人家接同樣數量的手工活,三天兩天幹完。
而賈張氏干半個月,掙的錢連電費都補不回來。
秦淮茹也是如此,她也想學那些自食其力的人啊!
就像這個補衣服一樣,不可能天天有,偶爾一件,忙活半天,人家嫌好嫌壞,最多就是一毛兩毛。
有這個功夫,她嘴巴甜一點,多捨得一些,得到的遠不止這個數。
有時候秦淮茹甚至想著,乾脆學那些半掩門的,往床上一趟,兩腿一岔開,一塊兩塊就那樣來了。
但肯定是不能的。
不為她自己,也要為了幾個孩子。
隨著棒梗越來越大,秦淮茹也開始注重起自己名聲來了。
特別是上次去找秦京茹被罵後,秦淮茹才真正了解名聲的重要性。
這種事就是如此,平時不在乎,但遇到那種打臉的時候,秦淮茹才覺得臉燙。
關鍵秦淮茹到今天也沒搞明白,秦京茹婆婆是怎麼打聽到她那些事的。
按照秦淮茹想法,她做那些事已經儘量保密了。
但她是沒想到,何雨柱為了讓秦京茹能不跟秦淮茹摻和,真就下了功夫,讓於麗劉嵐在廠子裡好一番打聽。
比如胖子的事,老衛的事,還有很多秦淮茹拿饅頭換饅頭的事情。
都打聽的一清二楚,並告知了王家。
秦京茹好日子才過上呢,現在出門也是能騎上自行車了,這是秦京茹做夢都不敢想太多的美好。
別說秦淮茹只是她堂姐,就算秦淮茹跟她一奶同胞,秦京茹也是會毫不猶豫的大義滅親。
這種性格,在秦淮茹這邊來說,肯定是涼薄,有點白眼狼。
但在王家來說,卻是很合適。
王福榮老兩口都清楚,就小二那個性格,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圖得就是個安穩。
比下有餘,但永遠也不可能比得上王福榮的徒弟們。
有何雨柱這幫徒弟照管,那麼秦京茹這樣的慕強性格,就會一輩子死守著王家,不會想著折騰么蛾子。
這種性格對王家就挺好。
秦淮茹嘆息了一聲說道:「咱們啊,天天雞毛蒜皮的,您也不怕把棒梗教壞。
您看看何家,一家四口全是幹部。
我在廠里聽說那個傻柱馬上都要當廠長了。
您說,您當初要是不干那糊塗事。就咱們兩家這鄰居關係,這時候也能上門央求人家幫襯一把。
聽說,當年傻柱跟東旭關係還很好。」
這算是秦淮茹對剛才賈張氏提易中海家事情的反擊。
綿里藏針,專往賈張氏胸口上扎。
賈張氏被秦淮茹一番反懟說的一點脾氣沒有。
沉默半晌,賈張氏又說道:「聽前院楊瑞華說,易中海答應給她家小子辦一個進軋鋼廠。
你說易中海也是昏了頭了,當初要能給咱們家開出這條件,我也肯答應。
花這麼大代價,結果找了個表子。」
「哼!」秦淮茹這聲冷哼也不知道不滿什麼,是對易中海抱怨,還是對賈張氏剛才那句「表子」不滿。
畢竟她也差不多。
但秦淮茹肯定不會認就是了。
秦淮茹冷笑道:「估計閆家高興的太早了。
我聽說現在廠里領導都是傻柱那邊的人。
傻柱恨您,更恨易中海,要是別人辦這個事,估計傻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易中海想辦,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