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同志也就是有棗沒棗打三桿子。
按照夏同志說法,就是聾老太太的資料很乾淨。
跟著一個商人進的四九城,算是別人的外宅,但那個商人早就死了。
一個小腳老太太,守著那個商人留下的一些財富,一輩子都沒怎麼出過四合院。
至於後來有沒有什麼姘頭,這個真就查不到。
因為那個時候的後院,都是老太太單獨在住。
像後院那裡原來還有道進出的小門,真要有人進出,住前院中院的人是不知道的。
但夏同志也覺得這個人有問題,偵查員的敏感性,讓他覺得這個老太太說不定跟那個小五就有什麼牽扯。
這種事他們也不能打草驚蛇,只能以私人關係讓何雨柱盯著點。
何雨柱一臉為難之色,他開口說道:「這個事我只能說儘量,不敢保證。
我跟聾老太太不在同一個院子,這種事就算想盯,也是盯不死。
您不知道,我們那個後院圍牆,在外面巷道看上去很高,很難爬。
但裡面卻是不高,我們小時候就能藉助東西爬上爬下。
因為這個事,我們小時候挨揍過好幾回。
這要是聾老太太真有那方面關係,從那邊圍牆進出,根本就看不到。」
怕夏同志不信,何雨柱還帶著夏同志來到了後院圍牆的巷道這邊。
確實是如何雨柱說的那樣,只要能借力進出,根本沒人能看到。
巷子不寬,說是巷子,其實就是兩個相鄰的院子各自讓出來的一點距離。
這玩意啥都不能說明,只能說明這兩間相鄰的四合院,原來的主家身份都是差不多。
這種事怎麼說呢?
有些勸人為善的話也就是聽聽就好,有些道德素質也只有相等的層次當中才會顯現出來。
一個朝廷高官面對地方豪強時,可以後退一步顯示他的寬闊胸懷。
你要一個普通百姓想占某個權力人士家的地皮,那只能說找死。
像是何雨柱糾結的也就是這個,其實他可以給夏同志介紹許家。
以許富貴跟聾老太太之間的矛盾,說不定很樂意幹這個事。
但人心難測,這種事不是跟院裡幾個老貨扯皮。
這件事是稍微不慎,就容易招惹滅頂之災的事。
所以許家什麼選擇,很難判斷。
夏同志不是不知道院裡其他人,但還是找上何雨柱就是這個原因。
因為在夏同志來說,何雨柱是絕對可信的。
何雨柱又給夏同志比劃了一下裡面地面的高度,這下夏同志明白了。
卻是搖搖頭,帶頭走出巷道。
兩人推著車默默的往所里方向走去,夏同志在路上卻是思索著可能出現的事情。
夏同志停住了車,乾咳了一聲,卻是說道:「柱子,反正你幫忙盯著點,自己安全為主。
像那些耗子,只要還在四九城,總有一天會露出他們的狐狸尾巴。
你要注意方法,比如說聾老太太什麼時候突然採購不常用的東西,糧食,藥品,布匹,那就說不準裡面有貓膩。
反正不管如何,只要咱們一起努力,這些蛇蟲鼠蟻,就沒有藏身之處。」
何雨柱點點頭笑道:「放心吧,夏叔,我一定會盯著這個事的。」
兩人在路口分別,何雨柱看著夏同志遠去的背影,心裡不由有點內疚。
本來這個事,就是何雨柱捅給老夏的,結果現在事情陷入了死胡同,而何雨柱卻是一點忙都幫不上。
這個時候的後院,卻是又傳來了「哇哇」的大哭聲。
中院洗刷的那些鄰居,豎起耳朵聽了一下。
聽清楚是熊孩子劉光天的哭聲,又是各自恢復了忙碌。
這種事怎麼說呢,大家都習慣了。
這段時間,不管劉光天在外面有沒有惹禍,總歸每天這個點,要被劉海中尋找理由揍一頓是肯定的。
比如說吃飯時吧唧嘴啦,筷子對著別人,或者把新換的衣服搞髒
第146章:探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