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小眼賊眉鼠眼的偷瞄著肖衛國,想要看看他到底什麼態度。
不過眼看著肖衛國一副平常心,似乎也沒有過多的想法,心裡也放心一點。
這場噶拔牙的會議劉海中足足的拉長線講述了半個多小時,聽得大傢伙都困得不行。
「行啦,一大爺,講這麼久不累嗎?吐沫星子滿天飛,正經事沒一句。差不多得了!」
肖衛國原本還想支持支持劉海中工作,但最終實在沒辦法忍受。
暗自發誓下次開會自己絕對不來摻和。
劉海中尷尬的笑了笑,「是啊,我這說話沒水平,不如肖科長!以後……」
「得。甭以後了,再怎麼絮叨您也是院裡一大爺,我可不敢稱大,我就是提提意見,您往心裡去改改,不然每次開完會都影響大家明早上班可不行。」
「是啊一大爺,就一件事兩三分鐘的事就結束了,絮絮叨叨半天都是重複的話,聽得我都直迷糊,這不影響明天上班生產嗎?」
只要肖衛國一帶頭,身後免不了不少跟隨著吐露心聲。
而陳大炮幾人也陸續跟上。
「肖哥,不然你上去講兩句?」
這可是妥妥的鐵粉啊,一路追隨,風雨不誤。
「那可不行,院裡還是一大爺最大,我不敢造次!」
劉海中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話出自肖衛國之口。
他不敢成大?這事兒他少幹了?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給自己面子,劉海中已經很滿足了。
「是,是,我虛心接受大家的批評,往後我儘量改改!那今天……會議就到此結束……」
在劉海中惋惜聲中,會議終於結束了,大傢伙起身伸了個懶腰,表示開個會比幹活都累。
「肖哥,您到底怎麼回事啊!許大茂這個禍害精走了,你趕緊的官復原職啊!」
陳大炮追著肖衛國提及此事,而肖衛國卻擺擺手,立場比較堅定。
「眼下外面風捲殘雲,凡是都要低調!我還是在大院裡做一個芸芸眾生過自己的小日子比較好!」
說到此肖衛國提議提高聲音,跟在身後的劉海中聽得一清二楚。
心裡也踏實了許多,只要肖衛國不作妖,他這個一大爺就穩穩噹噹立得住。
一轉眼兩年過去了,在這兩年間,院裡依舊瑣碎事情不斷,儘管沒有了道德天尊的綁架,沒有了許大茂,但是院裡大齡年輕們依然還是孤身一人。
除了逃出去的劉光齊,提前進步婚姻的傻柱,剩下的一幫年輕小伙子都混成了光混。
大姑娘倒是好說,畢竟少要點彩禮,再加上嫁的遠一點,也都能嫁得出去,唯獨守在院裡的這些坐地戶,硬生生的把自己靠成了光棍。
今天他相親,他卻搗亂,明兒他相親,他又去搗亂,就這樣一來二去,心裡都想著誰也別想在我頭前結婚,結果誰也沒結成。
媒婆源源不斷的往院裡領姑娘,成交率為零。
這天清晨,閻阜貴依舊守在門口澆花,而且還心情大好的一遍澆花一遍哼著小曲,因為昨兒他花高價請了為媒婆,為閻解成說媒。
雖然說姑娘是下鄉的,但是只要人家姑娘願意,解成能看對眼,他們也認了。
有結婚對象總比沒有的好!
就在他處在興頭上的時候,一個深沉的聲音打破了美好。
「老閻,你還是老樣子!」
老閻?
黏糊什麼呀,跟自己有這麼親密嗎?
你誰啊!
閻阜貴斜楞著眼瞥了一眼,差點沒驚掉下巴。
手裡的噴壺咣當一下摔落在地上,雙腿一軟差點嚇一個屁墩。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