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平時都打打鬧鬧習慣了,但是這會兒要是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就是劉光天也不再開玩笑了。
畢竟這麼多年鄰居住著,雖然談不上擔心彼此,但也至少不希望許大茂出事兒。
「許大茂沒事命大死不了!」
「現在他神志清醒,剛才還在裡頭哭天喊地的喊疼呢,只是胳膊跟腿都有骨折,明天一早把人轉到協和,是往裡面打釘子固定上,還是需要動手術聽那邊骨科大夫的安排!」
「人肯定沒什麼事兒,放心吧!死不了……」
說完,醫生徑直的朝著門外去了,而後護士將許大茂退了出來。
「誰是家屬,先去辦住院手續吧,明早在辦轉院手續!」
說著,秦淮茹馬上去辦!
至少人是沒有生命危險的,他們家只能一貫到底。
不然王芳芳鬧起來,從院裡鬧到街道,在從街道鬧到公安局都是有可能的。
俗話說惹誰都不能惹小人跟悍婦。
這一點秦淮茹吃的很準。
在劉光天的幫助下,許大茂被順利的推回了病房裡。
雖然整個人疼的只哼唧,但至少沒有生命危險就好。
王芳芳抱著許大茂失聲痛哭,「大茂啊,你要是出點什麼事兒我一個人該這麼活啊!」
「你打架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兒子呢,即使不管我的死活,也要管兒子的死活吧!兒子是你許家的命根子,那就這麼把他扔下不管了!」
「大茂!你倒是說句話啊!許大茂,我這輩子嫁給你……」
王芳芳跟哭喪似的哭的稀里嘩啦。
就在此時病房的門開了,許伍德跟白素蘭得到消息趕到了醫院。
瞧著躺在病床上的人,瞬間崩潰了。
許伍德雖然年紀大了,但若是無力全開,院裡誰都不是他的對手。
「傻柱呢,把人打都打了,這會讓去當縮頭烏龜了。」
許伍德雖然不在院裡住,但院裡的大事小情皆知曉。
不過自從易中海進去之後,他也消停了許多。
閒來無事的時候也不會去院裡,這一眨眼多多少天過去了,許伍德除了去院裡看孩子之外,在也沒有去過院裡。
秦淮茹略顯自責的看著白素蘭。
「白姨兒,大茂被打這事兒都是誤會!棒梗這孩子不定性,大茂跟他辦了兩句嘴,這都是一個院住著,真的都是誤會!」
秦淮茹一臉誠懇的解釋著,但是白素蘭氣憤不已,恨不得一個巴掌照著他的臉糊上去。
「都被打到骨折了,你還說是誤會?難道棒梗不是一巴掌一個拳頭一腳踢在大茂身上的嘛?」
「秦淮茹,你說這話要將良心啊!」
「就是這事兒許大茂也有責任,但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怎麼救我家大茂送醫院來了?還是棒梗下手太狠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事兒究竟怪誰,誰的責任還不好說呢!」
「你放心,我會去院裡找鄰居找幾位大爺問清楚怎麼回事?」
「他們肯定能說得清楚,即便有可能為了掩護棒梗說假話,但我相信在街道辦跟警察的監督下,沒有人敢作偽證。」
白素蘭越說越氣憤,雙手抱著肩膀,氣勢洶洶,眼神能殺死個人。
秦淮茹拉著白素蘭,一口一個白姨兒的叫著。
「白姨兒,這事兒不用去調查了,無論什麼原因,都是我家棒梗動手了,這事兒我替他解決!」
「你替他解決?怎麼解決?」
「棒梗變成這副模樣,你能解決?」
「你是能替他遭罪還是能替他賺錢養家。」
「你是能替棒梗蹲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