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嗝!
傻柱瞪大眼睛打了兩個大大的嗝,心裡七上八下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大錳,這事兒到你這就算結束,這話除了我之外,不能再跟第二人提起!」
傻柱一本正經的十分嚴肅,王大錳見慣了平時傻柱吊兒郎當的的樣兒,冷不丁的瞧著他這麼嚴肅,還很不習慣。
不過這可是大事兒,有損名譽的頭等大事啊!
王大錳就算嘴上在沒門也知道,這事兒不能瞎傳。
甭管什麼事兒只要一經大夥的嘴謠傳起來,一傳十,十傳百,非得弄出來上千個版本不可。
更何況這事兒不僅關乎到傻柱,還關乎到給他開工資的董事長。
「師傅,您放一百個心!這事兒就是爛在我肚子裡我也不會往外說半個字,但是您自己個把管住嘴巴,別自己個說出去!」
「我去你的!我又不是傻子!這事兒我能往外說嘛!」
說罷,傻柱背著手強壯淡定走出酒樓。
此時已到了深夜,外頭寒風刺骨,冷風吹得傻柱打了個寒顫。
一想到秦淮茹也是這樣心寒的走回家去,傻柱便加快了腳步。
這會兒,秦淮茹已經回到了家,哭紅的雙眼已經模糊了視線。
「誰!」
秦淮茹剛推門進院,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秦淮茹強壯淡定,捉摸著應該是院裡的人,便壯著膽子往前走了幾步。
「你是誰啊,別大半夜的出來嚇唬人!」
這一說話,那邊居然訕訕笑了。
黑夜中,露出的兩排大白牙格外刺眼。
嚇得秦淮茹差點沒尖叫出聲,得虧對放說話了,不然秦淮茹非要把全院的人都喊起來不可。
「是你棒梗!」
棒梗這孩子大半夜的出來上廁所,聽見有人進院了,還以為是賊呢,便捏著嗓子準備嚇唬嚇唬人。
這不聽出了秦淮茹的聲音,趕緊湊了過來。
「還真是你呀媽!大半夜的您這是……也不像出去上廁所了啊!您哭什麼呀!」
說著,棒梗將秦淮茹服了進來,此時在棒梗面前,秦淮茹忍不住將內心的壓抑釋放了出來。
「嗚嗚嗚……」
在一陣委屈的哭聲中,秦淮茹的心終於好了許多。
不過隨之未來的困惑也讓他難以啟齒、
「媽,您這大半夜的出去幹嘛去了,為什麼哭啊!您倒是說句話啊,說,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您告訴我,我揍他去!」
棒梗這個時候非常爺們,他自知媽媽受了委屈,自己必須要出手,何時相救,何時報仇,都必須快到斬亂麻。
免得自己親媽受委屈。
這一點,棒梗還是很孝順的。
居然能像個男子漢一樣,為媽媽撐起一片天。
倒是秦淮茹,心裡非常猶豫。
本來棒梗跟傻柱的關係就不好,如果在將此事說出來,那豈不是關係更僵了。
秦淮茹無奈的搖搖頭,拍拍他的後背,表示自己沒事兒。
而後居然擦擦眼淚準備回屋,棒梗這邊就跟著瞎著急了,什麼事兒都沒問出來,自然不肯就此罷休。
「別介媽,到底怎麼回事您跟我說成嗎?媽!您倒是說句話啊媽!」
棒梗緊緊的跟在他身後,對這事兒上心了。
這一點,秦淮茹倒是很欣慰。
不過這事兒要是跟棒梗交了底,那他們爺倆以後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一以棒梗的性格非要大鬧一場才肯罷休啊!
秦淮茹這會兒只能忍著委屈往肚子裡咽,這一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