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科長您放心,這次我們大傢伙幫忙看著,誰要是誠心搗亂我們絕不輕饒他。」
「對,我們都支持肖科長辦酒席,不過廚子還是那位……」
陳大炮隨口一問,而肖衛國瞥了眼傻柱,此時傻柱正穿著許大茂的衣服越過人群往裡擠。
「何雨柱!」
肖衛國嗷的一嗓子嚇得何雨柱一聚靈,只見他夾緊雙腿五官緊急集合扭曲到一起。
「傻柱蛋碎了!」
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聲,傻柱氣的追著開打。
「臭小子你給我站那!」
這一跑不要緊,撕裂的褲襠直接顯露出來,「唉呀媽呀,傻柱你耍流氓!」
「傻柱褲襠開線嘍。」
「傻柱褲襠裂開了。」
……
幾個半大孩子追在傻柱身後唱民謠似的,把褲子撕破這事兒傳遍了整個大院。
誰能忍不住不瞧上一眼,院裡嬸子大娘都笑出眼淚了。
只有像秦京茹這樣的小媳婦才害羞的躲起來,生怕看見不該看的。
院裡有眼尖的發現傻柱這身衣服有點眼熟,但又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
肖衛國忍不住訕訕笑了,傻柱啊傻柱,沒長人家許大茂那大長腿就別穿人家褲子,自己大腿根多粗實心裡沒數嗎?
這下倒好,硬生生把褲子撐破了不說,還踏馬讓人家白嫖。
而不遠處許大茂跟公共廁所那邊蹲著呢,這會兒院裡人正多,他可不想進去出洋相。
傍晚老閻家,閻阜貴愁眉苦臉的抽著菸嘴子,「爸,您倒是說句話啊,這事兒咋辦啊!」
閻解成一個勁的追問,可閻阜貴也沒哲了。
三大媽唉聲嘆氣的一聲,「媒人已經提著東西去於家兩趟了,人家不同意改日子跟肖衛國一天辦,咱們也沒辦法啊!」
閻解成頓時火了,「什麼?你們老兩口讓媒人去說這事兒?我的媽媽呀,怪不得於莉兩天沒搭理我了,這婚事兒非得讓你們倆攪黃了。」
眼看著閻解成生氣往外走,三大媽趕緊攔住,「於莉都不搭理你了?你沒跟她解釋解釋,肖衛國人家有實力,咱家沒有啊!」
「我讓您托媒人去說把婚期往後延,儘管到時候酒席辦的差點也沒什麼,相隔那麼長時間大傢伙也都忘了。」
「可您倒好,非要跟肖衛國一起辦酒席算怎麼回事?就算老於家答應,肖衛國能答應嗎?你們真是老糊塗啊!」
說著,閻解成摔門走出家門,閻老西後知後覺站起來,「你個臭小子有能耐別回來!」
「行了他爹,我看解成說得對,這次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你以為肖衛國是那麼好騙的?」
閻阜貴脖子一梗,「我騙他幹什麼?你們吶,頭髮長見識短。」
「院裡這些鄰居最起碼得三四桌,跟他一塊辦咱們就不用單獨請且了,直接把於莉接進門招待好娘家人就齊活。」
三大媽撇撇嘴,「雖然是這麼個理,但是於莉不答應怎麼辦啊?」
「哼,還能怎麼辦?硬著頭皮辦唄,不過就算咱們把老本都拿出來也辦不到肖衛國那場面,我看不如乾脆節儉點……」
三大媽思考了半天默許的點點頭,「對,節儉著辦。」
大婚之日
因為秦家莊親戚眾多,所以決定兩頭辦,這樣也不虧待秦家莊的娘家人。
秦京茹喜上眉梢,化上美美的妝容穿上新買的一套紅裙子,披著羊絨大衣,完美變身小富婆。
同樣穩坐泰山的還有傻柱,上次待且的酒席他親自掌勺,誰吃了不豎起大拇指啊,這次他就等著肖衛國親自上門請他出山呢。
可聽著院裡越來越熱鬧,什麼豬肉羊肉大肘子的這會兒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