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嵐見何雨柱不想摻和自己的家事,心裡不由得一苦。
小少婦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小聲道:「你的心怎麼就這麼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遭罪啊???」
何雨柱伸手打斷道:「打住打住,一碼歸一碼,你們家結婚證上寫的又不是我的名字,你說我摻和你們的家事像話嗎???」
他往嘴上叼了根煙,點燃了之後又接著道:「日子過不下去,索性就離婚得了唄,反正你又不是沒工作,養活自己和女兒,能有多大的問題???」
劉嵐怔了怔,雖然事實確實如此,但她還真下不了這個決心,蓋因這年頭離婚可不是個什麼好事兒,出門走在路上都得被人暗戳戳地貶損上兩句。
「那我不得被那些街坊鄰居還有廠子裡的人戳脊梁骨啊???」
何雨柱撇撇嘴:「說到底,還是好個面子唄??你也不想想,到底是面子重要還是里子重要,不管是街坊鄰居,還是廠子裡的工人,你被男人打的時候,誰為你出頭了?人都得為自己做出的選擇付出代價,你要是這麼要面子,那就咬咬牙、帶著女兒繼續忍著。也用不著跑到我這兒來哭球,我這人哪哪兒都硬,根本就不會心軟。」
見劉嵐紅著眼睛不吭聲了,他也沒再安慰,這事情她自己想不通,別人再怎麼勸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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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嵐走後沒多久,何雨柱就被喊到了廠長辦公室里去了。
見他來了,楊國泰放下手裡的文件笑道:「好啊!從食堂大廚搖身一變就考上了大學的,甭說是咱們廠了,哪怕是放眼整個四九城那也是蠍子粑粑獨一份。」
「廠長您捧我!」何雨柱笑著應聲道。
楊國泰笑眯眯地從身下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尺寸不大的小卡紙來。
何雨柱眼尖,一眼就看出來上面印著「飛鴿」的字樣。
楊國泰感慨道:「為了你這張女士自行車的車票,我可是跟人打了好久的招呼才置換過來了!」
這下何雨柱是真樂了,眼下的女士自行車票可稀罕著呢,到鴿子市轉悠一圈都不一定能見到一張,他站起身來接過自行車票就開口道:「謝謝廠長!我一定再接再厲,不辜負您和組織對我的期望!」
聞言楊國泰不由得一臉笑意,其實原本他是打算等到下個月再去替何雨柱尋摸這個自行車票的,可眼見著這人居然還真考上了大學,便想著索性提前幫他把票給要了過來。
畢竟何雨柱去夜校輔導班的名額還是李副廠長張羅著給推薦的,眼下這人又和大領導家關係親近,自己多少也得表示下意思。
「昨天我去機關大院了,首長和首長夫人知道你考上了大學,都替你感到高興呢!這個禮拜天,你得去他們家張羅桌飯菜,到時候可不能掉鏈子啊!」
何雨柱拍著胸脯保證道:「您就請好吧,到時候我一準兒不給咱們廠子掉鏈子!!!」
楊國泰欣慰地點了點頭,何雨柱的廚藝他還是放心的,要不然人領導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單獨點名讓他過去掌勺了。
下午。
一直到快下班的時候何雨柱都沒去倉庫。
倒不是因為遇上了什麼重要的事,而是他不想再看見劉嵐那副哭哭啼啼的樣子了,忒掃興,正好也借著這個機會讓著女的好好冷靜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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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何雨柱也沒急著回四合院,而是騎車往梁拉娣那邊跑了一趟。
落日的餘暉灑滿街道,西邊的天空都被染上了一片金黃,沿著上回梁拉娣指揮的線路,何雨柱在街道之中來回穿梭。
想著沒幾天就要去鋼鐵工業學院那邊報到,自己也要成為一個大學生,何雨柱心裡一陣舒爽。
眼瞅著再騎上一陣子就要到梁寡婦家了,何雨柱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從空間裡倒騰出了一堆的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