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早上。
孩子們奇蹟般的痊癒了。
這種藥的藥效可謂是立竿見影,要是仔細觀察的話,有可能當天晚上就痊癒了。
結果在意料之中,所以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不過,大人們誰都沒有透露原因。
伊秋水她們更是守口如瓶。
她們和楊軍是一體的,所以,絕不會透露這裡面的秘密。
至於楊軍抽的那點龍精鳳髓,休息一晚上就補了回來。
吃完早飯。
楊軍就背著雙手準備去釣魚台那邊躺平。
天氣預報顯示,今天天氣還是不錯的。
可是走到半路,他就轉了回來。
然後吩咐司機備車,不一會兒就出門去了。
半個小時後,楊軍出現在自己鋼鐵廠大門前。
隔著老遠,他就讓司機停車。
然後帶著孫招財和丁二柱兩人就進廠。
「大領導好。」
守門的門衛一下認出了楊軍,並且恭敬的給他敬了個禮。
「好。」
楊軍點了點頭,然後就準備進去。
走到半路,又回頭道:「繼續執勤吧,當沒看見我。」
「是。」
門衛吼了一聲,然後身子站的筆直。
楊軍並沒有去辦公樓,而是直奔車間而去。
這是自家的鋼鐵廠,凡事都用點心。
他不會像往常那樣開著小車帶著一幫人轉一圈就走,他要進車間。
只有在車間,才能看到最真實的一幕。
擴建後的鋼鐵廠比之前大了十幾倍,楊軍走了大約十分鐘的樣子,才來到生產區。
瞅了瞅車間上的字,顯示鍛壓第五車間。
楊軍微微愣了一下,然後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迎面碰上好幾撥人。
他們對楊軍視而不見,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楊軍也不打擾他們,站在這兒看看,然後又去那兒看看。
引進新技術後的鋼鐵廠,生產模式已經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原先手工操作的現在全被先進機器所代替。
只要會操作機器,一級工和八級工沒什麼區別。
楊軍轉了一圈後,發現一個奇怪現象,那就是老工人特別的多,基本上都是在四十到六十歲之間,甚至他還看到幾個白髮蒼蒼的人,一看就是返聘回來的。
按理說,技術型的鋼鐵廠應該以年輕人為主的,可是事實卻相反,這裡年齡大的工人占了一大半。
「師傅,您貴姓啊?」
楊軍笑眯眯的來到一個頭髮全白的工人身邊,和藹的問道。
那名工人見到楊軍,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老廠長,怎麼是您啊?」
楊軍聞言,一臉愕然的看著那人。
他只覺得這人很是面熟,只是想不起來他是誰了。
此時的楊軍有些尷尬。
人家認得他,他不認識人家,再好的親民表現也是大打折扣的。
「嗯,老師傅,您還認得我啊?」
那名工人聞言,哈哈大笑,咧著嘴道,
「我不認識誰,也不能不認識您啊。」
「您還記不記得,我這個八級鉗工還是當初您親自給我評定的?」
楊軍聞言,面上保持微笑,腦子裡卻急速的想著過往。
他記得自己當初當廠長的時候,評定過不少七級八級技工,不過能讓他親自評定八級工的屈指可數。
他仔細想了一下,當初確有一個八級工是他親自評定的。
當初易忠海被他弄下去後,為了不讓廠里的八級工出現空缺,他還專門舉行一次技能比賽呢。
他記得那個八級工叫趙什麼來著。
好像叫趙文成的。
「您是趙師傅啊。」楊軍笑眯眯道。
他又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忘記對方姓名的場景,甭說只記得他姓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