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譁然從以下響了起來。
「幹什麼?這傢伙想幹什麼,一個人要包圓了,還給不給別人機會了?」
「已經有兩件了,還這麼貪心,最後一件說什麼也不能讓他拿走?」
「剛才那支洞簫,已經算是便宜他了,還不知足?」
「各位道兄,有沒有人願意上去與他一戰,不能丟大夥的氣勢啊!」
……
叫囂最厲害的,莫過於韓家與孔家的弟子了。雪山宗的杜鈴鈴依然沒有反應,只是笑吟吟的看著朱蟬,顯得很感興趣。
此時有能力上台挑戰朱蟬的,沒有幾十,少說也十幾個。但這些人卻各有打算。
一來他們要保留實力備戰遺祉之爭,擔心交戰中受損,耽誤不起。二來,朱蟬實力不容小覷,他力壓全真宗廣直,廣直又力壓韓家的方山,已經顯露出不小的戰力。魯莽出戰,有點不值。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讓他們提不起興趣來,就是那塊石頭,除了堅硬外,也看不出什麼出奇的地方,不願為他付出代價。
至於韓家與孔家。方山已經戰敗,孔家的孟飛曾經與朱蟬交過一次手,當時雖然看上去勝負未分,但兩人心裡最清楚不過。兩家中還有三兩位更強一些的同門,與其他宗族弟子的想法一樣,不想過早顯露。
再就是雀靈宗的眾弟子,更可能出戰。
所以,沸沸揚揚一陣之後,眾修士漸漸沉寂下來。一個個眼中帶著不甘,看向朱蟬。
朱蟬在台上靜立片刻,見無人上台,伸手取過了石頭,放入了儲物袋中。然後向台下拱手笑道:「承蒙各位謙讓,朱蟬在此多謝了!」頓了一頓,又道:「只是咱們之前有過規定,一人不能過三,在下也不算違規,是吧。」
台下又有人不憤,自然是韓孔兩家居多。
「得了便宜還賣乖!什麼人啊……」
朱蟬哈哈一笑,邁步走下台來,回到座位。剛一坐下,周圍的雀靈與凌海兩家弟子,都上前道賀。
何逸塵在廬山祭祀時,因為閉關沒有出席,沒見過朱蟬,但早就聽說過他的名字。初次見面時,只是客氣了幾句。剛才眼見他的實力,想了想,也上前道賀。
朱蟬早就從史大義嘴中聽說過他,知道他的身份與胡慶柏一樣。於是,真心實意的客氣了一番。
一振熱鬧過後,朱蟬坐定。將那支洞簫遞給了展飛飛,道:「送給大哥了。」
展飛飛一笑,道了聲:「多謝二弟。」伸手接過,不再言語。
胡慶柏注視了他們一眼,忽然開口道:「朱兄弟,回頭我教你一套口訣,是師尊多年來悟出來的,對你使用這塊玉石有助益。可加快你融合的時間。」
朱蟬大喜,笑道:「那太好了。多謝胡大哥!不過,小弟有一事不大明白?」
胡慶柏道:「你說。」
朱蟬道:「這塊玉石應該不是凡物。既然尊師已經參悟用法,為何這次拿了出來。」
胡慶柏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來時師尊說過幾句,說是此物應該去找有緣人了。現在看來,朱兄弟就是他的有緣人了。」
朱蟬有些驚訝。竟是這種原因,實在是沒有想到。如果剛才不是與自己所有的那一塊有感應,那可能就失之交臂了。不過,兩塊石頭之間到底有何聯繫呢?猜不透。
胡慶柏見朱蟬陷入沉思,又道:「不過,還有一事,胡某要相求朱兄弟。」
朱蟬一愣,道:「胡大哥有事說就是,還用求什麼。」
胡慶柏笑道:「聽聞東海師弟他們說起貓園的神奇,所以師尊讓我代為轉求,讓我兩家弟子,可以進入修煉。」
朱蟬一聽,知道是那口熱泉,微笑著轉頭與展飛飛對視一眼,道:「這個沒問題。各位師兄師姐,隨時可以,歡迎。」
展飛飛一旁微笑開口道:「貓園現在已改名朱園了。」
胡慶柏哦了一聲,旋即明白,笑道:「那太好了。恭喜朱兄弟了。我代表師門多謝了。」
好事的岳師姐聽說之後,更是喋喋不休,問個不住。朱蟬耐著性子,給她簡略說了一下。
時間飛快,已是第二天上午時分。眾人都是修士,打坐靜修是家常便飯。即便累了,靜坐一會兒,即可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