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鶯。」
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嘴狗糧的墨檀揉了揉額角,一邊輕叩著桌子一邊對同樣有點兒撐的少女說道:「你跟那個男生說,戀愛就好比一場戰爭,一步踏錯就將萬劫不復,戀人們直接也存在著明確的力量對比,那就是剝削方和被剝削方、壓榨方與被壓榨方、勝者和敗者!如果那位少年想要昂首挺胸的活著,就絕對不能成為敗者,先告白的一方就是輸家!」
「臥槽?!」
羽鶯當時就驚了,一臉懵逼地轉頭看向墨檀:「這是什麼鬼邏輯!?」
而語宸則開始捂著嘴悶悶地笑了起來。
「你不是想讓那兩位這段時間儘可能地多在線一段時間麼?」墨檀異常淡定地抿了口茶水,擺了個碇司令的造型,悠悠地說道:「嘗試一下迂迴的手段也並無不可吧。」
羽鶯咕嘟一聲咽了下口水,極度懷疑地問道:「你確定只要轉述你剛才那通鬼話就能讓人家改變心意不去表白?」
「當然不確定。」墨檀一邊挪著土地圖上的棋子一邊回了一句,無奈地聳了聳肩:「我只是說『嘗試一下』而已,那剛那番話其實也並沒有什麼殺傷力,當然,你可以通過言傳身教以身試法的方式來加以潤色,忽悠忽悠那些個不好好學習成天琢磨著早戀的孩子。」
他這番言論無關於品行道德、算不上陰謀詭計、擔不起才思敏捷,只是一種極其普遍、庸俗、泛濫乃至上升到社會現象的——單身狗的憤怒。
當然,嚴格來說墨檀是並沒有什麼資格憤怒的,而且無論是現在的『墨檀』還是其它時候的『墨檀』都不會糾結這種事,但好死不死的,十幾分鐘前他恰巧受到了一次劇大的驚嚇,再加上當下的他自控能力比較差,結果自然是火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才提出了一個不但易遭天譴,而且還幾乎不可能生效的點子。
更糟糕的是同樣感到有點兒撐的羽鶯還真挺感興趣!
「俗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也得毀人婚」
羽鶯露出了一個陰惻惻地笑容,緊接著卻哭喪著臉搖頭道:「但是我哪兒來的什麼經驗啊!人家長這麼大根本就沒有以身試過法嘛,咋言傳身教忽悠人啊?」
然後
「唔,其實你可以假裝談過戀愛嘛~」
語宸竟然十分自然地融入了這個話題,笑吟吟地說道:「比如告訴他有個男生曾經對你告白,然後下場超級悲慘之類的~或許能騙到他哦~」
墨檀和羽鶯都是一愣,然後同時僵硬地扭頭看向旁邊一臉人畜無害的語宸:「蛤?」
「應該沒關係吧?如果是真心彼此喜歡的話~」語宸莞爾一笑,然後俏皮地眨了眨眼:「而且這樣感覺會很好玩哎!」
墨檀/羽鶯:「」
所謂人不可貌相,誰規定溫柔可愛的小聖女就不能偶爾腹黑一把了?
於是,在三股黑暗力量的推動下,一場長達六年、艱苦卓絕、勾心鬥角、完全沒有必要、無所不用其極的戀愛戰爭打響了
因為穩定在線玩家數量頗少而異常頭痛的羽鶯或成最大贏家!
總之,言歸正傳
一小時後
「第九小隊、第十六小隊已經進入法師之眼輻射範圍。」
羽鶯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對墨檀點了點頭:「掩護平民的第十一、十四、十五小隊預計將在十分鐘內返回營地,這一輪偵查可以說是完事兒了,輕傷三人、感染零人、第九小隊的牧師重傷、無人戰死。」
「以這個戰損救回來了八十多個平民麼,這才只是清剿兩側的初期階段啊」
墨檀沉吟了片刻,然後微微頷首道:「很好,先讓那些平民集中在駐地外圈,派兩個有鑑別能力的神職者去看看有多少人感染了,沒被感染的直接接回來讓弗爾曼主祭幫忙安置,感染瘟疫的先讓他們駐留在原地,再找人通知一下盧娜帶著抑制藥劑過去一趟,如果她能直接處理就讓她處理,太過嚴重沒法處理的再通知我。」
「知道了,真麻煩。」
羽鶯點了點頭,然後便打開面板飛快地發起消息,為了節省時間和人力,駐地中的每個區域都有一到兩個擔當『傳令官』角色的玩家,他們通常都是那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