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非常入戲的曉鴿同學頓時大窘,這才想起來無罪之界說到底還是個遊戲,鹿醬的千里尋哥記上演得再怎麼感人至深,人家兄弟倆在遊戲外也是吃同一鍋米飯的,結果她剛才愣是把這茬給忘了,並對阿喪能夠與鹿醬正常溝通表示灰常震驚,然後就被反殺了......
「嗯,所以說,阿喪兄你一直都知道我倆?」
墨檀看了一眼旁邊耷拉著腦袋面紅耳赤的季曉鴿一眼,然後便強忍著笑意轉移開話題,向身前的空氣問了一句。
一千七百五十年前的阿喪笑了兩聲,肯定道:「沒錯,早在你們開飛機把那小子砸著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包括後來你們一起打競技場、小鹿跟菲米格爾學習變龍的事我都知道,說實話,這段時間我倆聊天的話題基本就沒離開過無罪之界。」
「誒!」
這會兒季曉鴿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當即拍手道:「對啦,那你肯定也知道鹿醬在遊戲裡是女孩子的事咯?」
阿喪沉默了良久,才聽起來分外蛋疼地回答道:「是啊,我剛聽說的那會兒都快瘋了,真特麼不敢想那小子變成個妹子會是什麼樣,雖然他長得還算端正,但變成女人這種事......噫......總之唯一的好處就是,每次在『過去』呆無聊的時候,只要想想回到正常時間線後就能看見我那變成女人的弟弟,就不那麼想回去了。」
季曉鴿托著下巴思考了幾秒鐘,面色古怪地問道:「那個,所以說你並沒有見過鹿醬變成女孩後的樣子對吧?」
「是啊,我超慶幸啊......女裝大佬什麼的......噫......」
阿喪有氣無力地表示肯定。
「咳咳,我想事情並沒有阿喪你以為的那麼糟。」
墨檀轉頭與季曉鴿交換了一個眼神,接茬道:「比起女裝大佬,鹿醬現在更像是一個正常標緻的女孩子,或者說,在這個遊戲裡,她完全就是個女生,而不是一個只改變了基本性徵的男人,好吧,簡單來說就是挺好看的,哪怕放在遊戲外也算是個美女了。」
或許是因為男士的發言比較有說服力,或許是因為鹿醬之前已經偷偷給自己的哥哥打過預防針,阿喪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表示『不信不信我不信』,而是陷入了一段更長的沉默。
兩分鐘後,直到兩人已經開始懷疑這哥們兒是不是斷線了的時候,阿喪的聲音才重新響起:「有多美?」
「清純可愛天然系,參加藝考能酌情加分那種。」
自認為比墨檀更懂女人的季曉鴿舉手搶答。
「糟......這是我的菜啊......」
阿喪低聲嘟囔了一句,然後沉聲道:「咳咳,那啥,要不你倆直接走吧,我忽然不想回正常時間線了,自家弟弟忽然出現在捕獵範圍之內什麼的,嗯,就讓我玩一輩子單機好了。」
墨檀聳了聳肩,一邊作勢欲走一邊宛若最後通牒般地問道:「你確定。」
「咳,開玩笑開玩笑的。」
阿喪乾笑了一聲,悲戚戚地說道:「大不了我回去之後用變形術把小鹿變成野豬。」
季曉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小肩膀一抖一抖地問道:「你就不怕他跟你拼了?」
「他打不過我。」
阿喪嘿嘿一笑,毫不在意地說道:「那小子走馬路上都容易摔跟頭,初中那會兒被一個比他矮兩頭的女士按地上揍,戰鬥力基本等同於京巴。」
好歹朋友一場,季曉鴿自然不能坐視鹿醬被如此嘲諷,當即反駁道:「鹿醬很厲害的,他跟我們組隊打競技場的時候敲凶我跟你講!」
「嗯,我大概知道他在遊戲裡是什麼水準,老師也跟我說過一些。」
阿喪的語氣依然風淡雲輕,輕笑道:「但是我一根手指頭能戳死他二十個。」
墨檀和季曉鴿都是一愣,因為從阿喪的口吻來看,他似乎並沒有什麼誇大其詞的意思,只是很單純地在陳述事實。
「哈哈,不過說這些也沒用,畢竟我別說和你們見面了,現在這種情況就連加好友都做不到。」
阿喪自己倒是並沒有在實力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的意思,只是隨口道:「如果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