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
未鴦柳眉微蹙,抱著膀子正色道:「我覺得檀莫這傢伙好像沒有在撒謊咕!」
君蕪虛起雙眼瞥向墨檀,干聲道:「很正常,這種人通常報憂都比報喜准多了,吐象牙和吐狗牙能是一個難度嗎?」
「嘿,怎麼說話呢!」
墨檀很是不爽地瞪了回去,很是不忿地說道:「藝術加工你們不待見,實話實說還非得挑點兒毛病出來唄?」
未鴦連猶豫都沒帶猶豫的,小雞啄米般地連連點頭:「昂!」
「君老闆。」
墨檀長嘆了口氣,將視線移到了君蕪身上,沉聲道:「趕緊管管,你家女人有點不講理。」
嚴格來說確實跟未鴦是一家人的君蕪直接無視了這句話,正色對墨檀問道:「你剛才說的到底是」
「我已經回答過一遍了,完全是在實話實說。」
墨檀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君蕪,懶洋洋地往蕾莎肩頭一靠,不緊不慢地說道:「雖然其中存在主觀臆斷的成分,結果多半不會有太大出入,畢竟大基調我已經說過了,就算會有所浮動也差不了太多。」
君蕪翻了個白眼,撇嘴道:「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剛才那所謂的『大基調』基本沒一件好事吧?」
「誰知道呢~」
墨檀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笑道:「我只是把客觀事實擺出來而已,至於具體該怎麼做,具體想怎麼做,還是要看蕾莎的主意。」
未鴦當時就不幹了,站起身來叉腰道:「還看什麼主意咕!既然你這混蛋都說得那麼嚴重,那肯定是壞事中的壞事咕!蕾莎那兒也不去,就留在這裡咕!」
蕾莎抬起她那張精緻而缺乏血色的臉頰,對未鴦莞爾一笑,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否定,只是美眸流轉著看向自己肩頭的那顆腦袋,輕輕抓了抓墨檀的頭髮:「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別要向這種人徵求意見咕!」
未鴦當時就著急了,連忙震聲道:「他肯定會把你往火坑裡推咕!」
結果還沒等蕾莎說話,墨檀卻是率先轉向前者笑道:「那鵪鶉說的沒錯,你總該有點自己的主見,而不是什麼事都想著去依賴誰,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是我也好,君蕪未鴦也好,都不應該幫你做決定。」
「我又沒讓你幫我做決定。」
蕾莎用她那光潔的額頭輕輕撞了撞墨檀側臉,垂眸道:「只是問問意見而已,你說了我也不一定會聽呀。」
墨檀隨手捧過蕾莎的一縷髮絲在指間繞了幾圈,然後頗為囂張地把雙腿架在面前的矮桌上,對君蕪和未鴦擺手道:「你倆迴避一下。」
「你想得美!」
未鴦當時就炸毛了,氣勢洶洶地指著墨檀的鼻尖怒道:「反正你就是打算忽悠蕾莎去做那些會讓她不高興不開心的事咕!」
君蕪的反應倒是沒有未鴦那麼激烈,但窩在椅子裡的他似乎也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只是伸出中指輕輕推了推鏡框:「出去沒問題,不過蕾莎再怎麼說也算是我們的朋友,你姑且要給我和未鴦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喂,明明人是我送來的好不好。」
墨檀隨口抱怨了一句,然後便相對正經地回答道:「理由嘛你們也看到了,我們當家的比較優柔寡斷,一時間有些難以抉擇,而在這個前提下,我猜她現在應該有不少問題想問我,其中也包括一些兩位在場時她比較難以啟齒的,所以就目前狀況而言,你們兩位暫且迴避一下是沒有之一的最優解。」
未鴦輕哼了一聲,咬牙道:「我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偷偷忽悠蕾莎咕!」
「都迴避了還知道個球啊。」
墨檀瞥了一眼未鴦,攤手道:「我能說的只有兩件事,首先,我可以保證自己一會兒只會從客觀角度和蕾莎聊私房話,其次,當我們聊完之後,她選擇『回家』的可能性會大幅度增加,而其中恐怕會跟我給出的答案有直接關係,但那並不代表我的主觀想法。」
「我可不相」
「你相不相信我是次要的。」
墨檀淡淡地打斷了未鴦的話,然後便將手從蕾莎腿上移開,一邊站起身來整理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