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鬼指一人的話,你和三點完全有能力對付,即使不能戰勝,保全自身還是沒有問題的。怕就怕有第二位、第三位硬手出現。在我的印象里了,鬼指和他所在門派里的三才劍關係最好。而三才劍是三位修為在玄段中級的三位用劍好手,善於合擊之術,威力不下與玄段高級水平,在加上派中絕學,越級後與玄段圓滿都有一拼之力。」
「一旦三才劍也在的話,我們就凶多吉少了。就是大哥拼著經脈再次受傷的危險與其爭鬥,那結果也是很危險的。」
聽藍山這麼一說,王永桓也意識到形勢的危險。如果藍山在沒有受傷的情況下,已方與鬼指、三才劍絕對有一拼之力,即使不能戰勝,但保全自己、抽身而退還是做的到的。
但此時藍山經脈受損嚴重,絕對不可運勁爭鬥,即使逃跑也不能運用內勁。然而運用不了內勁,不能使用輕功,那逃跑就是一句空話,到目前為止,王永桓還沒見過那個普通人跑步能跑的過輕身功夫的武者呢?
王永桓臉色凝重的想了想,帶有一絲疑惑的問道:「大哥,你們這些名門大派出來遊歷是靠雙腿行走呢?還是開什麼汽車什麼的?」
藍山一聽,不禁被自己這個義弟的問話給逗樂了,「二弟,說什麼呢?出來遊歷那有自己開車的。我們當然是憑著雙腿或者施展輕身功夫在密林大山中穿行了,那有開汽車一說。坐車到是經常,那也是不想在崇山峻岭里遊歷了,想歇一歇才坐車的。」
聽藍山的回答,王永桓的眼珠一轉,立刻有了主意。
「大哥,既然你們一般都是步行,那可以判斷出鬼指這幫人也是步行的,絕對沒有開車。那這樣,一會我出去一趟,找個機會從新力分廠借一輛汽車,我們今晚連夜往j省走。」
「這樣,等到第二天早上鬼指發現我們已經溜了的時候,我們已然走出很遠了,他們即使想追,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追上的。追不上最好,如果追上了,那我們就跟他們拼了,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但是我想問一句,大哥,你這麼溜走了,能幹麼?這不影響你的武林名聲麼?」
藍山見王永桓這麼問他,禁不止的哈哈一笑,「二弟,你把大哥看成什麼人了?大哥是那頑固不化、不知變通的人麼?危險情況下,當然是保命要緊了。所以說,你不用擔心大哥不答應。你的建議是好,但問題是你會開車麼?大哥可是不會開車,我想鬼指他們也不會開車。畢竟在武林中,修煉是最重要的,那有時間學那玩意?」
「放心,大哥,我從小就捅咕汽車,現在我都有駕駛證了。當然,這駕駛證是我讓爺爺給我辦的,是軍用駕駛證,比地方的好使多了。即然大哥同意我的建議,我就馬上實施。我先把變異虎豹獸的藥肉讓招待所給凍好,這兒是有冷庫的。然後我去分廠借一台車。這分廠的廠長是我爸的老部下了,絕對沒問題。大哥你先歇著,我讓三點陪著你,我想鬼指不會再鬧市里動手的,畢竟武林里的事情要用武林的規矩進行,不能驚擾普通人的。」
傍晚時分,王永桓先用招待所的電話和家裡通了一個電話,告訴爸爸媽媽要出一趟遠門,護送一個結義大哥去j省。又讓爸爸給新力分廠的廠長打個電話,借一台汽車,好拉著藍山回長白派。
爸爸也沒有多問什麼,畢竟爸爸知道,現在的小兒子已然有了自己的一片世界,和他們所處的環境是不一樣的。爸爸給新力分廠廠長打完電話後,告訴王永桓取車的地點,又囑咐幾句路上小心的話,就把電話掛了。
利用接車的這一段時間,王永桓先把變異虎豹獸的藥肉、骨骼、皮毛都安排好,隨後悄無聲息的回到招待所,等待晚上的逃跑行動時機到來。
這小子在回到房間之前,還特意的查了一下招待所的登記記錄,發現鬼手他們一行是七人,大大的超出藍山大哥的估計,就是不知道這七人里有沒有三才劍這樣的硬手?但由於人數眾多,無論從那個方面考慮,避而不戰是最好的選擇。
回到房間,王永桓同藍山大哥匯報了準備情況,當說到鬼指有七個人的時候,藍山沉默不語很久。
過了能有十多分鐘,藍山抬起頭,臉上帶有歉意的對王永桓道:「二弟,這次大哥可能吧你牽扯到極大的危險里了,你所說的鬼指一共有七個人,這裡面一定會有三才劍的。我與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