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光猶豫不決的樣子,王永桓禁不住著急起來。這柄劍是不是如專家分析的那樣,他也不能百分百的確定真偽。但這小子內心可是知道這柄劍是絕對是真的,最主要原因就是自己恢復的平行記憶不會欺騙自己的。
想到這兒,再看看在場出現的這幾個人,綜合他們所說的這些話,王永桓的心中明白了,「假如自己的記憶沒有欺騙自己,那剩下的只有一種可能了,這些人是一個騙子團伙。在整個過程中,角色分布清楚,職責分工明確,有裝買家的,有扮專家的,還有裝局長的。就拿李局長這個人來說,出現的非常帶有偶然性。他說他家住在附近,下班恰巧路過。」
「但說實話,這階段自己天天在文廟街轉悠,也沒看見過他啊。現在都已經晚上六點多了,一個局長不在家呆著,這麼晚還夾個公文包滿世界的溜達,這也太古怪了。作為h市的一名局級幹部,上下班是有專車接送的,即使由於工作關係下班晚了,也一定是專車把他送回家了,那有這個時間自己夾個公文包在文廟街上往家走?」
「文廟街地處省軍區院內,所住的基本是軍隊人員及其家屬,地方上的人很少住在這兒。再說說這個南方人吧,瞅著他的穿戴、氣質,怎麼也不像一個事業有成的商人,倒是從其那眉目之間透露出一種獐頭鼠目的氣息。退一步說,即使他是個做買賣的,但這表現的也太誇張了吧,一個南方商人來文廟舊物市場閒逛,還隨身帶了個省文物博物館的館長。省文物博物館館長那最差也得是副廳級幹部,他以為他是誰呀,李嘉誠?要不隨便逛個舊物市場還帶著省文物博物館的館長。」
「最重要的是南方人、博物館館長、李局長這三個人出場的順序太巧了,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就像事先演練過的,鏈接的是緊密無縫。事情發生的巧合太多了,老話不是說過麼,事出反常必有妖。」
「從這些偶然又偶然的事情中不難分析出,這絕對是一場騙局。其目的就是張光攤位上的這把魚腸劍,他們一定是看出這把寶劍的珍貴處了,想要以一個極低的價格把寶劍騙到手。太tmd缺德了,張光要價十五萬已經是很低的價格了,他們還想以低於五萬的價格買到手,當我們所有人都是傻子麼?「嬸」可忍「叔叔」也不可忍,md,即使今天不是張哥賣這個寶劍,就是別人我也不能讓他們得逞。」
想到這,王永桓面色嚴肅的對張光說:「張哥,別信他們的,他們分析的沒有道理。在秦朝曾經出現過在華夏歷史上都赫赫有名的鑄劍大師,像歐治子、徐夫子,都是秦朝人。那都是在整個華夏鑄劍史上排到前幾位的大師級人物,他們是完全有能力鑄造出稀世寶劍的。」
「而至於所說的清代才能鑄造出精鋼寶劍,這時間說的也不對,我們華夏在唐代就有精鋼寶劍了。這柄劍我相信是秦朝鑄劍大師的心血,你別低價賣給他們,你要十五萬,我都認為要少了,這柄劍的價值遠遠不止這個數的。」
說實話,王永桓也不知道精鋼寶劍是什麼年代出現的,但為了不讓騙子得逞,他就是隨口一說。
那個南方人觀察出張光已然猶豫不決了,看樣子是動心了,只要在加一把火候,這柄稀世寶劍就能騙到手了。
南方人給專家、局長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接著忽悠一下,趁熱好把魚腸劍拿下。
突然,一個小青年猛不丁的冒了出來,「噹噹啷啷」的就是一番話,有理有據的說這把寶劍是絕代真品,一下讓原本猶豫的張光怔在當場。
眼看就要到手的鴨子就這麼要飛了,這下南方人有點急眼了,蹩腳的普通話脫口而出:「你tm個小兔崽子,懂tmd什麼,別在這瞎吵吵,信不信我扇你。」說著還揚起手做個想要打人的動作。
對於南方人想要動手的反應,王永桓根本不為所懼。通過這些天的修煉與實戰,這小子現在是信心爆棚,時不時的盼著能出現什麼邪惡勢力,好讓自己顯示一下未來武林大俠的高人風範。
見南方人一溜串的髒話脫口而出,這小子正要反唇而擊時,站在王永桓旁邊的那個西服男子怒了起來,「噔」的一伸手抓住南方人的手腕子,嘴裡罵道:
「md,我最瞧不起你們這路人,合起伙來騙人。你們這套把戲我見得多了,怎麼?被這位小兄弟看破了就想動手。擺攤的一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