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王永桓和白曉峰二人,一個背一個抱的,把李大超和美女副班長劉迪磨磨蹭蹭的弄到了實驗樓一樓的校醫室。
說是校醫室,實際上就是用活動木板在教室里做出的一個隔斷,有二十多平方米大。在靠窗戶的一面有一張辦公桌,桌上放著聽診器、血壓計等一些日常診斷醫護用具。一張略顯陳舊的椅子,擺放在桌子旁。
隔間內東一西二的放了三張簡易的病床,上面鋪有帶紅十字標記的雪白床單,每張床上有個簡易的枕頭,枕頭旁邊是一個點滴用的鐵架子。
校醫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大夫,原是農場醫院的內科大夫。由於這次軍訓相比前幾次,無論從時間上,還是運動強度上都多出不少。學校怕出意外,特意向農場教育科、衛生科申請一位有經驗的醫院大夫坐鎮學校校醫室。
女大夫名字叫何花,是李大超的表姐。
何大夫一看王永桓二人背著李大超、劉迪進來,忙站起來讓他們把病人放在病床上,隨後拿起聽診器準備給兩人做檢查。
王永桓一見何大夫的動作,連忙叫住校醫何花,「何姐,給這位女同學做檢查就行了,超子沒什麼大事。」
說完,王永桓對何大夫擠了擠眼睛,又朝著李大超躺著的病床方向呶了呶嘴。
校醫何花往李大超的方向一看,只見這傢伙正對他表姐做鬼臉呢。
校醫何花搖了搖頭,用手指虛點了一下李大超,那眼神里的意思就是,「你呀你,臭小子又裝病。」
也是,李大超自從上小學以來,裝病的次數是多之又多。只不過由於他的學習成績那真是沒的說,弄不弄就整個全學年第一什麼的。所以老師、家長,連帶著她表姐,對他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看何大夫去給副班長劉迪做檢查了,王永桓的眼睛一撒麼(眼睛左右一看的意思)校醫室,發現三張病床還剩下一張空床。這小子立即一個麻利的假摔動作,直接就倒在了唯一的空病床上了,嘴裡還在喊著:「哎呀,我的頭怎麼這麼暈?我是不是也中暑了?」
隨後對著白曉峰喊道:「白曉峰同學,現在我感覺渾身無力,頭暈眼花,也要請何大夫給我檢查一下。你回去和教官、老師請一下假,我和李大超、劉迪同學需要在校醫室做進一步的觀察、治療,今天下午的訓練就不能參加了。」
白曉峰一看這小子也太不地道了,也不知道謙讓一下,就直接倒在了剩下的唯一病床上了,氣得他眼睛都鼓起來了,用手指著王永桓道:「桓子、你、你、你…….」氣的這傢伙差點心臟病犯嘍。
王永桓一看,一個凜冽的眼神甩了過去。用這臭小子自己的話語形容,那就是一把小李飛刀,而且是帶有讓其閉嘴作用的飛刀,「你什麼你,今晚還吃不吃好的了?快點回去給我們仨請假,要不原定的晚餐取消。」
白曉峰一聽王永桓提及晚上好吃的,這才想起了原先的承諾。再一看這情形,他就是想裝病都沒地方了,總不能躺在地上吧。
不得已,白曉峰垂頭喪氣的答應著:「好、好,算你倆狠。告訴你倆,晚上要是不能讓我滿意,咱們就騎毛驢看唱本走著瞧…….」臨了,這傢伙還不忘還威脅了王永桓一句,扭身氣沖沖的返回操場,繼續他的痛苦站軍姿訓練去了。
王永桓和李大超這倆小子,剛開始還裝模作樣的躺了一會。然而時間不長,就膩味的坐起來聊上天了。
副班長劉迪是真的暈了,清醒後何大夫給她扎了一針,又給她吃了幾片降溫去暑的藥物,但她還是蔫蔫的打不起精神來。
校醫室房間寬敞,南北通透,微微的夏季暖風穿屋而過,帶給人那叫一個清爽。
操場上原本枯燥討厭的此起彼伏口令聲,現在變得是那麼的悅耳!這倆壞小子在校醫室里發著感慨,「哎,剛才在操場上,訓練站軍姿的時候,怎麼沒感覺口令是那麼的叫人舒服呀?」
這倆小子坐在床上坐累了,乾脆起身跑到窗口,對著操場上訓練的同學們指指點點,不是說這個同學站歪了,就是那個同學站的直晃蕩了。真如古書中所說的:書生意氣、朝氣勃發,指點江山、揮斥方遒啊。
倆臭小子的這一番作為,看的校醫何花與副班長劉迪是一臉的無奈。
最後,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