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門陷落。
苦兀島的居民瘋狂湧入清軍大營。
祜祿都統提起褲子從帳篷走出,看著外邊火光漫天。
「野人奴才造反了?」
祜祿都統手握長戟,率先騎上戰馬。
有兵卒連忙跑來,驚恐道:「不是野人,是夏軍來了!」
「夏軍怎能度海?」
祜祿都統面色駭然,再聽前方的喊殺聲震耳,隱約還有火器的巨響。
「怎的還有火器?」
祜祿都統下意識的問,他從未與夏軍有過正面交鋒,當前的遭遇還是頭一遭。
「夏軍本就善用火器,且無懼雨雪!」
跟前的小卒驚恐回答,他剛從大海對岸逃過來,對夏軍火器,極為恐懼。
祜祿還欲再問,可跟前的小卒晃眼就不知跑去何方。
當下清營大亂。
營寨外,夏國殖民者跟著進入大營,開始廝殺搶掠。
三百人的正規軍在前,後邊緊跟著臨時招募的人手,有序往前推進。
奮勇的清軍死命抵抗,可更多人是遠遠的就倒在了槍口之下。
緊接著,不等殖民者們上前,島內的部落人口就會蜂擁而上,將受傷的清軍大卸八塊。
相對於這些身死的清軍,更倒霉的還是營寨中的清軍家眷。
建奴盤踞在此十幾年,四處搶掠女人繁衍,整個清軍營塞也如同一方部落。
憤怒中的卡魯部族人,往往會在清丁身死前,將他們的家眷抹殺乾淨。
這全然是一種報復,積攢了多年的仇恨在這一刻爆發.......
直到黎明時刻。
這座占地面積頗廣的營寨化為一片飛灰。
阿哈勒帶著手下將祜祿都統綁了起來,像抬死豬一般,將清軍都統掛在木桿上。
武海看看這位都統,還有氣息,不過此人的身份對於夏國沒有任何用處。
夏國現在的清兵奴隸太多了,完全不缺這麼一個都統,而且夏軍也從來不招降建奴。
阿哈勒經過武海首肯,有了能夠隨意處理死祜祿的權利。
兩名原主居民將木棍抽出,削尖了一頭,往祜祿都統的嘴巴上串進去。
這回又跟烤串一般.......
「野蠻,實在太野蠻了。」
武海轉過頭去不敢觀看。
其實,也難怪這些部落人口血腥,十幾年前還是茹毛飲血,現在虐殺起敵人來,是非常有一手的,技術與東海女真如出一轍。
只是難以想像,這樣的居民,以後很可能會被劃分為夏國臣民。
再看此時。
祜祿都統嘴裡發不出聲音,只溢出大量鮮血和殘碎內臟,四肢不斷顫抖著。
折騰了足足老半晌才沒了動靜......
「看來要比想像中簡單。」
江浪不可置信的說道。
意想中的叢林作戰沒有發生,僅憑一次突襲,島上的大部分清軍就被抹殺乾淨。
能占據如此廣袤島嶼,實在是賺大發了。
「這也是清軍自大,沒想料到島內居民反抗的決心!」
武海笑著說道。
而這時候,隨軍的一些殖民者,都已經開始丈量土地,收集島上的毛皮資源,以及特殊工藝品......
這些東西,在陸莊等地方能賣上好價錢,特別是夏國的圖書館,還會收購所謂的「歷史文物」
所以還有一些人,特意去到周圍部落里,用一些小玻璃塊換取壁畫和石碑。
夏國的殖民者就像是精明的商人,每到一處,都變著法子想要掠奪更多有價值的東西。
而就在兩人談話的同時,阿哈勒也從祜祿都統的帳篷里救出了自己的妻女。
他將自己的女兒往武海跟前推去,武海搖頭,阿哈勒一咬牙,又把妻子推過去......
武海還是搖頭。
「我軍有規矩,不得欺壓百姓......」
武海仔細解釋一番,大